“閉嘴!我的女孩,她從來不會說謊!”
陸川一怒之下,飛起一腳。
卷縮在地上的男人飛了起來,撞到牆上,又回彈到地上。
痛苦的呻吟聲再次響起。
林承嗣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不是,陸川他為什麼說夏紅旗是他的女孩,就連欠條上也寫明了,夏紅旗是他的。
他分明就是見紅旗長得漂亮動了心,借著玉為借口,想搶走他的新娘子。
林承嗣不服!
一夜洞房花燭,錯過良宵,又誤失佳人。
這一切都是沈玉蓮害的。
他恨沈玉蓮,更恨陸川。
如果沒有這兩個人,夏紅旗現在就在家裡,和他過恩愛的日子。
在這一刻,見陸川要搶,林承嗣更是追悔莫及。
他後悔那一晚,為什麼沒有和夏紅旗洞房。
如果當時洞了房,夏紅旗又怎麼能輕易和他離婚?
不是都說了嗎,女人的身子是誰的,就會跟誰一條心。
在這一刻,林承嗣內心突然有了邪惡的想法。
他是不會讓陸川得到夏紅旗的,他一定會早一步下手,讓夏紅旗徹徹底底屬於她。
然後,再次把她接回家。
死死地盯著陸川,他咬緊牙關,流血的唇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
“砰!”
在他邪惡升起的那一瞬間,陸川又是一腳飛了起來。
……
“喏,荷香,你看那是沈知青嗎?”夏紅旗和荷香在溜溜達達地走著,突然看到遠處一抹熟悉的身影。
荷香扭頭一看,正想罵人,可看到那大糞車,她哈一聲又笑出聲來。
就見,在一斜坡上。
沈玉蓮正弓著腰,用力地拉著一個大糞車。
她穿著一條白裙子,雙手緊緊攥著車把,用力往前拽。
肩膀上斜挎著一條繩索,隨著她吃力前行,掛在大糞車把上的兩個糞桶搖搖晃晃。
大糞車太臭了,遠遠地,飄來一股味道,讓兩人同時捏住了鼻子。
“好臭!”
荷香說:“可我好想把這賤貨按進糞車裡淹死她。”
“紅旗,你說我要不要過去,把她按進去。”
“算了,惡人自有惡人磨,你還是彆去惹事了,懷著孕呢。”夏紅旗繼續往前走。
荷香摸著肚子哈哈笑,“是啊,我肚子裡有了寶寶,要不,依我的個性,我非去把她按糞車裡讓她吃屎不可!”
“太氣人了,想當初要不是她,你也不能嫁給林承嗣。”
“好好的大姑娘,一下子就變成小媳婦了,這不白白便宜了那狗東西嗎?陸川雖然現在看著不在意,但誰保日後……”
喔!
見夏紅旗看過來,荷香突然伸手按住了嘴巴。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又連忙笑著找補,“紅旗,沒事的,其實,日後,日後……”
“日後咋啦?”
“哦,沒咋,也可能日後更喜歡你了呢。”
“啥?”
荷香話剛落,兩人同時一怔。
中國文字真是博大精深,聊著聊著怎麼就飆車了呢!
這車速有點猛啊~
就連向來自詡臉皮厚的夏紅旗小臉也控製不住紅了,她連忙轉過頭去,快步衝前走去。
荷香尷尬極了,連忙一路小跑追,“紅旗,紅旗,你彆誤會,我說的日不是那個日……”
正在打人的陸川,很不合時宜地感覺耳朵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