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邊。
反正景璘隻需要享受美人環伺就好了,穩賺不賠。
在我看來,太上皇要麼是太清高,要麼就是太不把景璘放在眼裡了。
要是我,我會直接讓景璘隻能在自家親信中選妃。這樣一來,就連景璘晚上夢話說的什麼,我第二天都能知道,他想靠聯姻翻身,門也沒有。
當然,話說回來,雖然景璘野心勃勃,卻也不能做得太過顯眼。
宮中少不得太上皇耳目盯著,景璘有必要讓自己看上去是個又好色又全無主見的昏君。那麼他跟哪個嬪妃好,必然不是出於什麼深謀遠慮,而是全憑身邊的小人進讒言。
那個進讒言的小人,便是我。
我雖是個罪臣之女,但作為景璘的發小,太後的救命恩人,這兩年,我在宮裡過得很是不錯。
宮裡的每個人都知道,嬪妃們要想得到聖上的寵幸,做什麼都不如讓我在景璘麵前說兩句好話。
於是,我的玉清觀裡,每天都有來燒香問道的嬪妃。平日裡見了我,每個人都露出親切熱情的笑容,仿佛失散多年的姊妹。
當然,我也並非隻幫這點忙。
“你為何突然來見我?”我問景璘,“你不是打算帶著一乾近臣去雲麓宮遊春麼?”
說到這個,景璘的神色複又變得難看。
“還不是劉溫那匹夫!”他說,“朕要將李仕業任命為京兆尹,劉溫竟敢聯合一乾黨羽在朝堂上當庭反對,還推舉鄒承那麵首來惡心朕!”
我
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