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二皇子在那裡站定,風中淩亂。
說她癡傻,可他怎麼覺得她如此有趣呢!
難怪會把那個權勢滔天、性子陰晴不定的攝政王迷得神魂顛倒,甘願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有這樣簡單,毫無心機的女人陪在身邊,何嘗不是一種樂趣,一種享受。
至少回到家中,可以放鬆自己,不用再緊繃著神經。
二皇子嘴角淺淺揚起一抹弧度,還在回味剛才美人的音容笑貌。
美人的一顰一笑曆曆在目,一棵種子悄悄落地,生了根發了芽。
雲易歡跑出店鋪後,氣得火冒三丈,臉頰扭曲,就如那萬丈深淵之中的毒蛇,在吐著絲絲的信子,眸光中更是寒光冷冽,殺意頓現。
她恨,她恨雲悠冉三番兩次讓她出醜,三番五次打斷她的算盤。
二皇子本就高高在上,難得尋到與他相處的機會。
卻硬生生被雲悠冉給破壞了。
她真的越想越生氣。
內心都要氣炸了,一口氣堵在胸口處,上不來,下不去。
不行,雲悠冉破壞了她的幸福,她的夢,她就要毀了她。
雲悠冉出了首飾鋪,直接去了忠勇侯府。
因為侯府被盜,沒查出結果,忠勇侯鬱結於心,皇帝憐憫他,放了他一個月長假。
表麵是皇帝憐憫他,給他放假,實際真正原因是皇帝不想看見他那張要死不活的死魚臉。
門房稟報雲悠冉回來的消息,忠勇侯沒理會。
他沒心情去應付任何人。
隻要一想到侯府現在的境況,他感覺自己就要死了。
踏進侯府,侯府內死氣沉沉,沒一絲煙火氣。
以往的侯府熱鬨至極,丫鬟小廝一大堆,現在卻變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
看這架勢,侯府可能入不敷出,丫鬟小廝裁掉一大半,僅留身邊的幾個貼身丫鬟和一些灑掃小廝。
看忠勇侯府落敗,雲悠冉心中就很解氣,也算是為原主報仇了。
先讓他們嘗嘗這落敗的滋味,後麵還有更精彩更刺激的結局等著他們。
忠勇侯為什麼會生病,是因為他有見不得人的東西一同被偷走了。
他中日緩緩不安,心驚膽戰,不生病才怪。
他害怕那東西落入皇帝和攝政王手中。
雲易歡回到忠勇侯府,就聽見門房稟報,雲悠冉先她一腳回到侯府,她眼眸裡頓時竄出一抹亮光。
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回來路上,她還在思考著要用什麼理由把雲悠冉騙回侯府,沒想到她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那就怪不得她心狠手辣了。
她轉身,從荷包裡抽出一百兩銀票,遞給畫蘭,悄悄在她耳邊嘀咕幾句。
畫蘭聽著雲易歡的計謀,心中害怕不安。
但她隻是一個丫鬟,除了聽從彆無它法。
既然製定了計謀,那她得想辦法把人留下。
想了想,雲易歡就去了許錦兒的院子,把今日受的委屈都告訴許錦兒。
雲易歡哭得梨花帶雨,上氣不接下氣:“母親,我恨她,她毀了我,我也要毀了她。”
她跪在地上,抱著許錦兒曲起並攏的腿,頭枕在她膝蓋上。
“母親,您幫幫我,您幫幫我好不好?她一次次害我出糗,一次次害我丟了名聲,我真不甘啊!”
許錦兒眼眸裡同樣露出陰狠的光芒。
她也恨極了雲悠冉,
那個賤人怎麼還不去死。
攝政王不在京城,她不好好待在攝政王府,偏偏還跑出來破壞她女兒幸福,既然她要找死,那自己何不成全她。
許錦兒把泣不成聲的雲易歡拉起來,安撫她在身邊坐下。
“你可是有什麼計劃?”
雲易歡點點頭,靠近許錦兒的耳邊,輕聲低語。
許錦兒捏了捏雲易歡的手,兩人對視一眼,無聲笑了,一切儘在不言中。
雲悠冉回來,沒人理會她,她就去了依蘭苑。
本想回來氣人添堵的,可偌大的侯府,死氣沉沉,她頓失了興趣。
她正要走,許錦兒身邊的大丫鬟就來了。
“參見攝政王妃。”她客客氣氣,禮儀周全。
看那丫鬟的笑容,雲悠冉猜想,許錦兒肯定又要弄幺蛾子了。
雲悠冉揮揮手,沒想理會她。
“攝政王妃,世子夫人身體不適,無法起身來依蘭苑見您,您能去瞧瞧她嗎?”
本想放她們一馬,既然她們如此迫不及待送上門找虐,那她不虐一虐,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走吧!”
丫鬟計謀得逞,嘴角勾了勾。
半炷香時間,雲悠冉就踏進了許錦兒屋內。
許錦兒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半死不活的樣子。
看見雲悠冉,她似乎才提起半點精神。
“悠冉,你回來了。”她有氣無力的說著,一副下一刻就要咽氣的表情。
“嗯!母親,您這是怎麼啦?難怪剛才在首飾鋪裡,妹妹哭得那麼傷心。
我還和二皇子說,是不是忠勇侯府死絕了。
原來不是忠勇侯府死絕了,而是母親您離死不遠了。”
她用帕子抹了抹眼角,眸中溢滿淚花:“嗚嗚,母親你彆死好嗎?
你要是死了,二妹妹和三弟就沒有母親了。
要是父親再重新娶一個繼母,二妹妹和三弟會不會被磋磨啊!
我已經嫁人,倒是無事,就是可憐了二妹妹和三弟。
我曾聽說過一些繼母忒狠毒了,慣會做笑麵虎,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要是新母親惡毒的在父親耳邊吹枕頭風,把二妹妹嫁給那些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怎麼辦?
所以你彆死好嗎?我求求你了,你死了,二妹妹和三弟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許錦兒聽著雲悠冉這些話,不死也要被氣死。
沒病都被氣出病來。
她呼呲呼呲喘著粗氣,像是隨時要咽氣。
雲悠冉立即走到床榻邊,把震驚瞪大眼眸的雲易歡推開。
雙手就在許錦兒心口上用力按壓,把她壓得喘不過氣來在翻白眼時,雲悠冉又捏起拳頭,砰砰砰砸在她胸口上。
反複幾次操作後,許錦兒被打得真的差點斷氣了,雲悠冉才停下手來。
她似乎累極了,還抹了一把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
一屁股坐在榻邊,微微喘著氣:“真是累死我了。”
她看向許錦兒,微微一笑:“累是累些,好在結果是好的,總算把母親您從閻王殿裡搶回來了。”
許錦兒被折磨得生無可戀,這是招誰惹誰了。
莫名其妙就挨了一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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