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之下,這樣的親吻無疑是浪漫又纏綿悱惻的。
然而,這艘古船卻突然劇烈的晃蕩了一下。
這也讓南初不慎咬到了席君寒。
一時之間,一股血腥味在兩個人的唇齒間彌漫開了。
“對不起啊……我……我也沒想到船會突然給你晃一下。”南初滿目內疚的看著席君寒。
看那鮮血都流到嘴角了,估計她這一下,是咬得不輕。
席君寒卻隻是不疾不徐地抬手,擦去了嘴角的鮮血,說道:“沒事兒,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咬我了。”
這話一出,南初的耳根子又紅了些許。
這事兒還得從她剛搬進禦龍灣的那天晚上說起。
那個晚上,算是他們第一次同床共枕吧。
如今的他們,除了沒有那一紙結婚證,其它各方麵其實都跟夫妻是一樣的。
但南初臉皮薄,就這麼跟他睡在一起,總歸是有些局促跟不自在的。
一直熬到了後半夜,她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睡夢之中,她恍惚覺得有什麼人正在親吻她。
她這個人防備心向來很重。
所以,她就下意識地狠狠的咬了一口。
伴隨著特彆清晰的血腥味,南初一下子被拉回了現實。
她這才知道,那並不是夢,而是真的。
至於這個親吻她的人,自然是席君寒。
拉回思緒,南初不由地為自己申辯了兩句:“那誰讓你大晚上的突然……”
“突然什麼?”席君寒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突然獸性大發。
但這幾個字,南初肯定是不敢說出口的。
說出口,這不是找死嗎?
這家夥平日裡在外麵是一個樣子,但到了床上,那就是另外一個樣子。
毫不誇張地說,就跟一頭狼一樣,怎麼要都要不夠。
所以,她還是少得罪他。
要不然,他肯定又得將這筆賬默默記下,等到了床上再跟她算。
“沒什麼,我們來切蛋糕吧!”南初趕忙轉移了話題。
席君寒看著她那副心虛的樣子,其實早已經將她的心思都看得透透的。
直至如今,她來到他的身邊,他好像才明白了,什麼叫做情難自禁。
過了一會兒,遊船結束,席君寒就帶著南初來到了古鎮的街上。
也就是那棵情人樹所在的地方。
夜色下,情人樹上掛滿了紅色的書簽。
隨著微風拂過,這些書簽都會隨風飄揚。
但在南初看來,那正在飄揚著的,並不是普通的書簽,而是一段又一段的愛情啊。
“兩位也要掛書簽嗎?”工作人員上前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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