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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寒風蕭蕭。
初四的夜晚還是挺冷的。
閆埠貴吃過晚飯,邁著堅定的步伐,來到了王鐵蛋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此時,王鐵蛋家早就關了燈,人已經在空間裡呼呼大睡。
閆埠貴敲了兩下,一直沒有回應,他嘴一撇,從敲門變成了拍門。
“啪啪!”
閆埠貴靜靜等著,可等了好一會兒,屋裡依然沒有回應,頓時皺起了眉頭。
媽的,今兒老子手握把柄,怕你個毛!
“啪啪啪啪啪!”
一連串的拍門聲不僅快,而且響,一下子就驚醒了睡夢中的王鐵蛋。
“誰啊!?”
王鐵蛋很不耐煩地爬了起來。
“我,三大……閆埠貴!”
閆埠貴本就急躁,聽到王鐵蛋的語氣,也開始不耐煩。
“閆埠貴,你大晚上拍我門乾嘛,你有病啊!”王鐵蛋拉開燈,變得很不高興。
“王鐵蛋,你最好對我客氣一點,我有事找你!快開門。”
話音未落,門已經開了,露出了王鐵蛋那張憤怒的臉。
“說!”
“你確定讓我在這說?不怕讓彆人知道?”閆埠貴一臉玩味地看著王鐵蛋,好似勝券在握。
“你說不說,不說給我滾!”
王鐵蛋依然不客氣,作勢就要關門。
閆埠貴也沒想到,急忙擋住,小聲說道:“我聽說秦京茹懷孕一個多月了,王鐵蛋你行啊,居然破壞彆人的……”
他話還沒說完,王鐵蛋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這聲音可比拍門的聲音清脆很多。
閆埠貴頭被打歪,眼鏡也跟著飛起,撞到了月亮門上,摔得稀碎。
這還沒完,王鐵蛋抬腿又是一腳,直接踹倒,然後走上前,啐了一口,指著就罵:“老潑皮,原來是你跟蹤的我,吃裡扒外!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東西!”
閆埠貴整個人都是懵的,他不明白,自己都握著把柄了,對方還敢動手,難道就不怕嗎?
他的表情從沾沾自喜,到迷惑不解,又到了怒不可遏。
哎呦,我的眼睛,哎呦,我的肚子。
麻蛋,錢不要了!
敢打我,讓你看看什麼叫文人風骨,咱來個魚死網破!
“王鐵蛋,你住手,我告訴你,你破壞彆人婚姻,道德敗壞,讓人知道,你不僅要被工廠開除,你這輩子都彆想抬起頭。”
王鐵蛋哪慣著他,上去又是一腳。
破壞婚姻是易中海的事,和我王鐵蛋有什麼關係。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急得反正不是自己。
時間還不晚,開始拍門的聲音就不小,這一打上,立即吸引了後院和中院不少人。
當然,第一個出來的還是旁邊的許大茂。
他出來時,剛好看到王鐵蛋在踹閆埠貴,急忙過來詢問,佯裝阻止。
他是管事大爺嘛,姿態肯定要做足,再說也為了王鐵蛋好,毆打老人的名頭怎麼說都不好聽。
“鐵蛋,怎麼了,消消火。”
“消什麼火,就是他跟蹤我到的醫院,就是他聯合外人騙了你的藥!”
許大茂一聽,直接火了,上前就拽住了閆埠貴的衣領子。
“閆埠貴,你剛才還撒謊,我的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