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行,讓他繼續在學校鬼混嗎,天天在外麵玩,學小偷小摸打架鬥毆的手藝,你就滿意了。”秦淮如一點也不退讓。
“那也不行,秦淮茹,有你那麼當媽的嗎,不盼著兒子好,你就不想你兒子有個好前程嘛,最起碼得讓我家棒梗有個初中文憑!”
“你想讓他上,那你供他吃喝學費,我們分家,你去找你的野漢子去!我和小當、槐花單過!”
又提這事,賈張氏差點氣炸、
“秦淮茹,你信不信,我把你趕鄉下去!”
“趕啊,你有這個本事嗎,我走了,非餓死你這個不守婦道的,正好讓我公公和東旭看看你懷了誰的野種!”
“你你~你居然敢這樣說你婆婆,你不孝順。”
賈張氏被說得語塞,隻能拿這點反駁秦淮茹。
誰讓她真的懷孕了呢。
秦淮茹早就不是以前的秦淮如,不管是工作,還是道德上,她都已經不再懼怕賈張氏的威脅。
要不是擔心彆人說她不孝順,她早就甩了賈張氏,哪用這麼憋屈。
秦淮茹冷哼了一聲,再次看向了棒梗。
“棒梗,我再跟你說一遍,這學期學不好,你就退學,去當學徒工,聽到沒!?”
“聽到了。”棒梗抿著嘴,聲如蚊蠅。
“還有,我再警告你一遍,以後不準你再去偷東西,誰家都不行。
我很明確地告訴你,隻要讓我知道,你會親手把你送進派出所,牢飯你也吃過。我不會救你,也不會讓你奶奶救你,你偷多少東西就坐幾天牢。
今天是最後一次,你再偷東西,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這話非常之重,棒梗聽完也開始啪啪掉眼淚。
秦淮茹感覺肉疼,可還是強撐著沒去安撫,也瞪著眼睛不讓賈張氏去安撫。
今兒誰也不能阻止她教兒子。
“今天中午不準吃飯,去門口站著去,快去!”
棒梗咧著嘴,抹著眼淚,再三確認秦淮茹不是說著玩之後,才不舍得去了門口。
直到棒梗在門口站好,秦淮如好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氣,一下子癱坐在了椅子上。
她也不想這麼懲罰兒子,可再不教,棒梗真廢了。
“媽,我知道你寵棒梗,但我必須跟你說清楚,院子裡哪家棒梗沒光顧過。整條胡同,都知道棒梗是慣偷,
上次進牢飯,我差點把自己賣了才救他出來,如果再進去,我是沒能力救了,你疼你孫子,那就你去救,我就當沒這個兒子!我說到做到!”
賈張氏沒反駁,沒敢。
自己兒媳婦什麼樣她清楚,狠起來,什麼都乾得出來。
……
後院,趁著做飯的功夫,許大茂借著尿遁,拉著許富貴走出了屋,主要是詢問賣藥的事。
許富貴如實相告,隻能說被逼無奈。
不管如何,劉海中和他在一個院子住了二三十年,關係不錯,結果上來就下跪,這誰受得了。
一千塊錢的高價,加上大包小包價值不菲的禮品,勉強賣了一盒。
許大茂也理解父親,但也再次重申了藥品的稀缺性,下次彆說下跪,就是磕死也不能賣。
許富貴對此非常認同。
兩人剛出廁所,迎麵就遇到了快步而來的劉海中。
劉海中大喜,老遠就開始招手。
“老許,你等等~我找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