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新成立的水軍都督府所不能容忍的。
他們本就是小兒輩的,不抓緊時間快些發展來,還磨磨蹭蹭的按部就班,那怎麼行?
當下就以牽製女真為借口,向高麗、日本借占了幾個島嶼。
這一時期的日本較之中國還是一個很乖覺的小弟弟,何況其國內正勢頭混亂,掌權愈五十年的白河法皇剛剛去世,他兒子堀河已經死了多年,孫子鳥羽都已退位七年,在位是日本國王乃是鳥羽的兒子崇德。
可這個崇德究竟是鳥羽的兒子呢,還是鳥羽的叔叔呢?這個誰都說不準。
因為這鳥羽出生後不久母親藤原苡子就逝世,是由祖父白河法皇養育。出生7個月後就被立為太子。父堀河死後,5歲的鳥羽即位,政務也全部由白河法皇管理。永久5年(1117年)娶白河法皇的養女藤原璋子(待賢門院)並立為中宮。保安4年(1123年)在白河法皇的主持下,鳥羽禪位給了與待賢門院所生的長子崇德,實權仍由白河法皇掌握。
在日本上流社會,崇德實是白河的兒子的流言早就喧囂塵世。
而看鳥羽對崇德的做好,那流言還真未必是空穴來風。
鳥羽彆看與白河的關係很是不好,但白河時候,他也乖乖的祭除了院政這一法寶。
院政的日語意思即為“退隱的政府”。其具體的手段就是不斷的抬舉武家集團,消弱大貴族,施恩於武士階級,以同藤原氏外戚集團爭權,力圖抑製攝關政治,伸張王室權威。
現在就是白河剛剛死,鳥羽一邊壓製崇德,一邊建立院政,與藤原氏相爭鬥的時候,才不會因為幾個不起眼的小島就與中國翻臉來。
所以,就在中原大地一片忙碌的同時,高麗、日本沿海多個小島上頭,許多才被遷移來不久的漢人也都在緊張的忙碌著。
不過這些跟煙台港口上的這些赤膊漢子沒什麼關聯,他們的心還想不到太多太深遠的事兒。
有那個閒工夫,他們更樂意先把手裡的紙鈔給花光。
紙鈔就是之前的交子,也可以說是之前的錢引。
那東西本來隻在川蜀流通的,宋仁宗天聖元年(1023年),政府在成都設益州交子務,由京朝官一二人擔任監官主持交子發行,並“置抄紙院,以革偽造之弊”,嚴格其印製過程。這便是我國最早由政府正式發行的紙幣——“官交子”。
官交子發行初期,其形製是仿照民間“私交”,麵額依然是臨時填寫,加蓋本州州印,隻是分了一定等級,從1貫到10貫,並規定了流通的範圍。
發行額有限製,還規定分界發行,每界三年(實足二年),界滿兌換新交子。
首屆交子發行1256340貫,備本錢360000貫(以四川的鐵錢為鈔本),準備金相當於發行量的28%。
後來因供應軍需超額發行,使得交子嚴重貶值。徽宗初期遂停止發行,改用“錢引”。
不過“錢引”這東西,它的紙張、印刷、圖畫和印鑒雖然都很精良,卻不置鈔本,也不許兌換,等於是沒有準備金,還不能兌換實錢。完全握在官府手中,隨意增發,因此紙券價值大跌。
趙構現在施行的紙鈔,就完全撇去了錢引的弊端,這也就是前文所言的錢引改製。其新發行的紙鈔等同先前的交子,準備金為發行量的30%,第一期發行一千萬貫。
這叫銀行的業務更加繁忙了不少,也讓很多從官府手中拿到紙鈔的老百姓們大感懵逼。等他們回過神兒來後,那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衝入市場上把那紙鈔花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