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點聲,一一剛剛睡著了。”呂琪看到林安的反應,不快的阻止他,“怎麼,知道自己有一個漂亮的前未婚妻,很激動?”
“沒有沒有?”林安趕忙否認,“隻是有點震驚,但是為什麼我那麼抗拒韓笑笑的存在。見到她有種生理性的不適。”
呂琪聽了林安的話,從茶幾上端起來一杯白開水,抿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口氣,緩緩的說道:“關於韓笑笑,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你最好少靠近這女人。”
看到林安一臉懵逼,呂琪緩緩吐出一句話:“韓笑笑跟你得躁鬱症有著分不開的關係。”
“什麼?”林安這次是真的被震驚到了。
“是的,但是具體的我也知道的不是太多。首先,你跟韓笑笑不是相親認識的,算是自由戀愛走向婚姻的,但是具體是在哪,怎麼認識的,一概不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你們彩禮是真的高。當時,你家裡掏了30萬的彩禮,還有5萬的五金,家裡的老房子也徹底翻新了。然後,韓笑笑在婚禮上,把你給綠了。”
“綠了。”林安此時已經有點呆滯了。
呂琪同情的看了林安一眼,但是也感覺有些憋悶:“是的,當時是在你們婚禮上跟著個富老板直接跑了。”
“後來呢?”林安繼續問道。
“當時你們家邀請了很多親戚,不過女方一個沒來。想來應該是早有預謀,怕到時候雙方再打起來。但是這件事造成的影響很惡劣,據你媽說,當時看熱鬨的人也有不少,你是直接被氣的背過了氣去。送到醫院急診才醒過來。後來,直到我嫁給你之前,你一直都沒有回過家,好像是村頭那些長舌婦的功勞。”
林安又想到了那些彩禮:“那些彩禮怎麼辦?”
“嘖嘖嘖,”呂琪顯然也是對韓笑笑很不屑,“彩禮跟五金,韓家本來還不想給的,是你當時提這個棒球棍砸門,後麵警察都來了。要不是因為你是苦主,警察當時就把你拘了。我想你當時精神就已經被刺激的有些不太正常了。”
呂琪又喝了口水,才繼續說道:“當時這個事情鬨得很大,上了新聞的。後來是走法律途徑才拿回彩禮跟五金的。搞笑的是,當時五金還被女的親戚給換成鍍金的,要不是當時票據還留著,那五萬五金就成幾千的了。不過,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怎麼說你,林安。”
“什麼?”林安有點疑惑呂琪是什麼意思。
“工資卡上交女方是什麼意思,你之前攢的錢全沒了。”呂琪沒好氣的回複林安,“官司扯皮了很久,隻拿回2萬。”
林安呆滯了,他想不明白27歲以後的自己是眼瞎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