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遠也順著賀雨的目光看向後院,沒想到會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夏時歌!
陸思遠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隻覺得一陣怒火衝到頭頂,他沒多想,直接大步走了過去,對著夏時歌質問道:
“怎麼會是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夏時歌聞言皺緊眉頭,這聲音她太熟悉了,她甚至連頭都不想回。
連著遇到兩個晦氣的人,她現在心情更不好了,早知道她就不該來這裡。
陸思遠皺著眉頭看夏時歌,他想不通夏時歌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陸思遠試探地問道:“夏時歌,你嘴上說不想回陸家,卻在外麵靠著陸家女兒的身份到處招搖撞騙是不是?!”
夏時歌轉身看著他,冷笑一聲回答道:“陸家女兒是什麼晦氣的身份,你們也有臉一次次用這個稱呼碰瓷我。你們陸家怎麼這麼喜歡倒貼嗎,你們陸家都快破產了,可彆讓我也傳染上你們陸家的晦氣!”
夏時歌目光裡的鄙視刺痛了陸思遠,他咬牙道:“那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種聚會是你一個村姑能來的嗎?!”
“還是說……”陸思遠眯著眼仔細打量了一下夏時歌,看著她姣好的麵容,鄙夷地開口說道:“還是說……你現在靠勾搭男人過上好日子了?是你金主把你帶進來的?”
陸思遠自以為發現了真相,帶著怒火罵道:“夏時歌,沒想到你現在墮落成這樣,你寧可賣身也不回陸家?你就是個笑話!”
陸思遠也不想夏時歌回陸家,但是他知道前段時間許宜蘭為了找夏時歌專門跑到夏時歌的學校,最後也沒有問到夏時歌的現居地址。
而陸思雪也因為夏時歌不肯參加她的婚禮而難過,曾經偷偷和他哭訴。
許宜蘭和陸思雪的傷心難過,陸思遠都記在心裡,他打算一筆一筆和夏時歌算賬,正愁找不到夏時歌的人,沒想到居然在這裡見到了夏時歌。
夏時歌冷笑一聲,回懟道:“陸少爺對這個這麼懂,難不成是因為你全家都在賣,所以你看誰都像賣的?”
夏時歌學著陸思遠鄙夷的表情,又嘖嘖兩聲:“陸少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不能因為你家人都是這個職業,就以為天底下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啊,你就這麼喜歡以已度人啊?”
陸思遠聞言大怒,他不可置信地對夏時歌吼道:“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你知不知道媽媽為了找你,跑了多少地方?你知不知道因為你不肯參加思雪姐姐的婚禮,她有多難過。”
夏時歌心裡很清楚,陸思雪讓她參加婚禮,不過是為了炫耀和宋嶼寒的愛情;而許宜蘭讓她回家,也不過是因為不甘心。
夏時歌對陸思遠嘲諷一笑:“看出來了,你家人和你一樣賤,都喜歡倒貼我。”
陸思遠聞言氣急,伸手便想來抓夏時歌的頭發——
夏時歌早就從裙子口袋裡摸到電擊器,準備再給陸思遠一個電的教育。
沒想到她還沒出手,忽然有兩個人跑過來攔在了陸思遠麵前。
“陸小少爺這是怎麼了,怎麼在這裡為難一個姑娘?”
“是啊,陸小少爺有話好好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還要對人家姑娘動手呢?”
兩個人衣著光鮮,氣質不俗,都是貴公子的樣子。
夏時歌見狀心裡歎了口氣,這倆人實在影響到她發揮了。上輩子的經曆讓夏時歌知道陸思遠不是一個能和他講道理的人,他有一套自已的邏輯思維,他能自以為正義地對無辜的人做惡事,麵對這樣的人,隻能打服他。
陸思遠看著夏時歌冷漠中帶著嘲諷的臉,怒氣直衝天靈蓋,他對麵前的兩個男人說道:“這個女的是我們陸家的私生女,她在這裡不尊敬我爸媽,我當然可以教訓她,這是我們的家事,關你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