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居然把流落在外的親生女兒說成是私生女,這在沈澤淮看來簡直匪夷所思。
見吳佩儀還是狐疑地看著他,沈澤淮見狀就差指天發誓了,他滿臉急切地解釋道,“我們真的隻是朋友,完全沒有越界的關係。而且,您知道陸家親女兒是誰嗎?”
吳佩儀搖頭道:“是誰?”
沈澤淮趕忙說道:“是夏時歌!就是我那個高中同桌。”
“是她?”吳佩儀麵露驚訝,她記得夏時歌,當時夏時歌被老師要求給沈澤淮補課,來過幾次沈澤淮家裡,她很有耐心,硬是把沈澤淮的成績拉上去不少。
吳佩儀和夏時歌接觸後很欣賞這個小姑娘的坦率大方,不卑不亢。
吳佩儀當初還提出要資助夏時歌,沒想到夏時歌直接拒絕了。
夏時歌說自已家條件比起那些吃不起飯、上不起學的孩子要好多了。她還說自已也能做家教賺錢,希望吳佩儀把錢留給真正需要這些錢的女孩。
夏時歌後來考上了國內的名牌大學,沈澤淮也出國了,吳佩儀就再也沒見過夏時歌。
“這也太巧了。”吳佩儀搖搖頭感歎道。
忽然她又反應過來:“這麼說,這段時間傳得沸沸揚揚的陸家真千金另有其人的消息是你散播出去的?”
沈澤淮一臉理所當然地回答道:“是啊,夏時歌高中那麼照顧我,現在陸家欺負她,我當然要幫她。”
吳佩儀沉默了一會兒,麵帶遲疑地問道:“那你們現在是……?”
“媽,我和夏時歌就是朋友。”沈澤淮有些煩躁地抓抓頭發,“您怎麼就是不信呢
,什麼人能碰什麼人不能碰,我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吳佩儀聞言白了他一眼,又奇怪道:“陸家為什麼寧可選擇抱錯的孩子,也不承認自已的親女兒呢。”
沈澤淮嗤笑一聲,語帶嘲諷地回答道:“還不是為了和宋家的那個婚約。宋嶼寒一開始就放出消息,說隻認陸思雪一個,搞得自已像情聖一樣。現在消息傳開了,他還不是不敢帶老婆出門了。陸家為了這個婚約,寧可委屈自已親女兒,現在好了,宋家那邊資金周轉出現問題,也快玩完了,簡直是雞飛蛋打。”
吳佩儀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我看陸夫人的意思,陸家挺想撮合你們的。你現在對夏時歌是什麼想法?我記得你高中的時候挺喜歡人家的。”
吳佩儀現在心情複雜,她挺喜歡夏時歌,又不想和陸家扯上關係。
沈澤淮聞言愣怔了一下,然後趕緊搖頭說道:“人家一直都看不上我,媽,你可彆亂操心了。”
隨即他又不屑地說道:“這陸太太也是離譜,一個女兒聯姻失敗了,又想用另一個聯姻。陸家投資的眼光不行,在商業問題上處理事情猶猶豫豫,不懂及時止損,賣起女兒來倒是乾淨利落!”
“眼下都快十一月了還是高溫不退,陸家破產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他家就算把兒子女兒打包一起賣出去,也挽回不了破產的局麵了。”
吳佩儀看他這麼說,也就放下心來,她歎了口氣說道:“根據上麵預測,這個高溫至少還要持續到明年,以後說不定局麵會很亂。你在這邊要多注意安全,出門多帶幾個保鏢,實在不行,就搬回你外公那年,那邊有守衛看著,要安全不少。”
沈澤淮這輩子最怕的人就是他外公,聞言連忙搖頭道:“媽,您放心吧,平時我都不怎麼出門。”
沈澤淮悄悄打量吳佩儀的臉色,又趕忙給她倒了一杯蜂蜜茶,“您多喝點,這個蜂蜜喝了渾身舒服,是一個叫桃源的品牌,圈子裡很流行,是我好不容易買到的。”
吳佩儀無奈地白了他一眼,端起茶喝了兩口,果然覺得身體舒暢,她默默把桃源這個名字記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