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宜蘭見狀也著急地說道:“時歌,彆說任性的話,女孩子哪有不嫁人的?這件事我和你父親已經商量好了,你沒有拒絕的餘地。”
“再說了,以你現在的條件,李的家小公子是難得的良配。你不把握住這個機會,以後可就再也找不到條件這麼好的男人了!爸媽都是為你好,這種關鍵時候你不能任性!走,咱們進屋,我慢慢和你說。”
說著許宜蘭就自顧自地向彆墅走去。
夏時
歌趕忙攔在她麵前,不想讓她進屋,她皺眉對許宜蘭說道:“我說了我不嫁,我家不歡迎你們,你們快點從我家離開!”
許宜蘭聞言,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夏時歌,眼睛裡滿滿地都是失望,“時歌,我和你爸天天為你的婚事操心,為了你的將來,我們千挑萬選給你安排了這門親事,你就用這個態度和我說話嗎?”
李太太也冷哼一聲:“思歌啊,這個脾氣比你姐姐思雪可差遠了,以後進了我李家的門,可要好好學我們李家的規矩,不然彆人該笑話我們李家娶了個沒規矩的兒媳婦了。”
夏時歌聞言直接嗤笑一聲:“這位太太,你兒子到底是什麼滯銷貨色,讓你這麼上趕著來我家推銷?推銷也沒用,我不買,你快滾吧。”
“直銷貨色”四個字深深刺痛李太太的自尊心,她一時氣的麵部都有些扭曲,她顫抖著手指著夏時歌,被夏時歌氣的一時說不出話。
許宜蘭見狀皺眉斥責道:“你這孩子簡直沒教養,你怎麼能對自已的未來婆婆出言不遜?你那個鄉下養母就是這麼教育你的?”
夏時歌嗤笑一聲:“你覺得我隻罵她沒罵你是嗎,你也快滾。”
許宜蘭聞言震驚不已,她下意識地抬起手:“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沒教養?誰教你這麼對自已母親說話的?”
眼看許宜蘭的巴掌就要落在夏時歌臉上,夏時歌直接抬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然後用力一推,直接把許宜蘭推到一邊。
許宜蘭被夏時歌推的踉蹌了幾下才站穩,她不可置信地看著夏時歌,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失望和不解,她幾乎是含淚控訴道:“我可是你親媽,你居然敢對我動手?!你簡直是不孝,你、你也不怕被天打雷劈嗎!”
一直在門口默默偷聽的孫月桂見狀,直接衝出來就把兩個人往外推:“快走,你們快走,兩個瘋婆子!我們家不歡迎你們,你們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許宜蘭和李太太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太太,哪裡扛得住常年在工廠裡乾活的孫月桂。
兩個人踉蹌地被孫月桂推出門,差點跌倒在地上,然後孫月桂砰的一聲關門落鎖。
孫月桂趕走兩人後,轉身關切地問夏時歌:“時歌啊,你沒事吧?這兩個人瘋婆子沒弄傷你吧?”
夏時歌搖搖頭回答道:“我沒事,舅媽。”
這時許宜蘭和李太太開始在外麵不停的拍門,夏時歌嫌棄地皺眉,對孫月桂說道:“舅媽,咱們進去吧,彆搭理她們。”
兩人回到客廳,外婆和劉奶奶都焦急的等在客廳裡,剛才的鬨劇她們都看清楚了。
“真是兩個瘋婆子,剛才就不該開門讓她們進來。”外婆皺眉說道。
劉奶奶也點點頭,“下次看到她倆直接通知小區保安,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夏時歌安慰幾人道:“下次她們來我肯定不開門,舅媽,姥姥,劉奶奶,我沒事了,你們放心吧。”
唐詩琪從剛才起就一直欲言又止,等外婆三人都離開客廳去了廚房,她才小聲對夏時歌說道:“時歌,我記得這個李家一共三個兒子,其他兩個兒子都已經結婚了,唯一沒結婚的小兒子是個癡呆!”
唐詩琪想想就覺得氣憤,怎麼會有這種父母,居然要把自已女兒嫁給癡呆兒,這不是把自已親女兒往火坑裡推嗎。
唐詩琪想了想又壓低聲音繼續說道:“我聽說那個癡呆兒還有暴力傾向,他曾經把照顧他的三個保姆打成重傷,李家為了擺平這些事花了不少錢。”
唐詩琪接著說道:“時歌,你要小心,李家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李家的姻親趙家更是難纏。你最近還是少出門,如果一定要出門,我讓我家裡的保鏢送你。”
夏時歌卻愣了愣,問道:“趙家?是做海水淡化的那個趙家嗎?”
唐詩琪點點頭,“我聽我爸說,趙家不隻是做海水淡化的,他家還有一些上不了台麵的生意。今天你把李太太趕走了,我怕她不甘心,以後還會找你麻煩。”
夏時歌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夏時歌表麵上不動聲色,內心卻翻騰出濃烈的恨意,就算趙家不找她,她也要找上趙家的。上輩子就是趙回峰和陸思雪把她賣給那個犯罪組織的頭目,這筆賬夏時歌遲早要和他們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