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帆見狀有些著急了,他回答道:“我沒有騷擾你啊,我是真的喜歡你!我不騙你,我對你一見鐘情了!不信的話,你過來聽聽我的心跳聲!”
說罷,王逸帆便伸開雙手撲向白露露,想要直接抱住她。
白露露見狀一驚,她躲閃不及,眼看就要被王逸帆一把抱住。
可正在王逸帆的手將要碰到白露露的時候,旁邊忽然衝過來一個人,抬腳狠狠踢向王逸帆的側腰!
“啊!”王逸帆瞬間驚呼出聲,他的身體不受控製,被踢得倒向一旁。
隨著“咚”地一聲脆響,王逸帆的頭狠狠地撞在了窗戶上!
頭部瞬間傳來一陣劇痛,王逸帆連忙捂住頭,他痛得呲牙咧嘴,對著踢他的人破口大罵道:“你他媽——”
可下一秒,他的聲音便戛然而止。
他看到夏時歌就站在他麵前,垂眸冷冷地看著他。
王逸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說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夏時歌沒
有回答王逸帆的話,她隻是輕輕冷笑一聲,開口嘲諷道:“王逸帆,你居然還敢在這裡騷擾彆人……半年的小區勞動還沒能讓你學乖是嗎?”
聽夏時歌這麼說,王逸帆的臉仿佛像被打翻的調色盤,一陣紅一陣白的,一時間異彩紛呈。
想到自已要在物業做整整半年的苦力,他就氣得睡不著覺!
這一切都怪夏時歌!
想到這裡,王逸帆狠狠瞪著夏時歌,咬牙切齒地問道:“夏時歌,這裡可是周氏舉辦的宴會,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夏時歌冷哼一聲,她懶得搭理王逸帆,反而是轉身看向身後的白露露,輕聲安慰道:“你沒事吧?”
白露露抬頭看向夏時歌,宴會廳明亮的燈下,夏時歌烏黑的雙眸亮的驚人。
看著夏時歌臉上那抹溫柔的淺笑,不知為何,白露露覺得自已的臉頰有些微微發燙。
她不動聲色地把手裡口紅大小的防狼噴霧放回口袋裡,抬手揉了揉臉頰,對著夏時歌說道:“我、我沒事,謝謝你……”
白露露在心裡默默補充道: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
夏時歌隨意地笑了笑,回答道:“不客氣,你彆害怕,我這就叫保安,讓他們聯係警方處理。”
一旁的王逸帆聽夏時歌這麼說,頓時酒醒了大半,他有些慌亂地說道:“彆,彆喊保安啊!你們至於嗎!”
王逸帆現在是真的有些著急了,他不能在這個宴會上出醜,如果事情鬨大了,他以後還怎麼在周氏混?
再說了,他的主管跟他說,如果不出意外,下個月就提拔他做小組長。做了小組長,每個月能領不少肉類福利。
他不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出亂子!
想到這裡,王逸帆的酒意徹底醒了。
他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用哀求的表情看著夏時歌,嘴裡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就是喜歡她,想和她搭訕一下而已,求求你了,彆把事情鬨大……我、我給她道歉還不行嗎?”
夏時歌聞言翻了個白眼,喜歡?
這個王逸帆是有多自以為是,他以為喜歡就能為所欲為嗎?
夏時歌一句廢話都懶得和他多說,準備直接去叫保安。
可沒想到正在這時,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匆匆趕來。
這個中年男人站在王逸帆身前,他先是看了一眼額頭紅腫的王逸帆,隨後又轉身皺眉看著夏時歌,有些不悅地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怎麼還動手打人了?”
王逸帆看到中年男人,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他趕忙開口說道:“吳主管,您可算來了!這兩個小丫頭想碰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