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歌冷哼一聲,開口嘲諷道:“王逸帆,誰碰瓷你了,明明是你調戲彆人,現在還想倒打一耙嗎?”
王逸帆一張臉漲得通紅,他咬咬牙,還是嘴硬地反駁道:“吳主管,您彆聽她胡說!我、我有女朋友,這您是知道的,我和我女朋友從校園到婚紗,我對愛情很忠誠!我怎麼可能調戲彆人!”
聽王逸帆這麼說,白露露馬上開口說道:“就是你對我動手動腳的,你彆不承認!”
夏時歌也冷笑著看著王逸帆,對他說道:“我可以給她作證,就是你騷擾她的,王逸帆,正好你主管也在,讓你主管說說,你這種行為是不是夠開除的?”
王逸帆聞言,冷汗“唰”地一下就下來了。
這時,吳主管也若有所思地看著王逸帆,開口問道:“小王啊,真是她們說的這樣嗎?”
王逸帆聽吳主管這麼問,下意識就開口否認道:“不、不不……當然不是!”
王逸帆一邊擦著額頭的冷汗,一邊慌亂地解釋道:“吳主管,我跟了您這麼長時間,我的人品你還不知道嗎?都是這兩個小丫頭碰瓷我!”
他先是指了指白露露,說道:“這個小賤人知道我是周氏企業的員工,她想攀龍附鳳,就脫了衣服打算勾引我!可我潔身自好,我沒中計!”
隨後他又指了指夏時歌,繼續說道:“這個女的是我鄰居,她之前就和我有過節,所以就幫著那個小賤人一起汙蔑我!”
吳主管聞言點點頭,算是接受了王逸帆的說法。
倒不是他有多信任王逸帆的人品,而是王逸帆實在是很會哄他這個領導開心。
王逸帆雖然是頂尖大學畢業,但卻並沒有天之驕子的恃才傲物,他為人非常圓滑,懂得趨炎附勢和溜須拍馬,吳主管對王逸帆的懂事識趣很受用,準備過段時間就提拔他做副手。
現在王逸帆遇到這種事,吳主管還是想保下他的。
再說了,他知道王逸帆就住在新都小區的單元樓,那就是個郊區,作為王逸帆的鄰居,自然也沒有什麼背景。一個沒有背景的小丫頭,自然可以任由他拿捏。
於是吳主管轉頭看向夏時歌和白露露,他眯了眯眼睛,試探性地開口問道:“請問,兩位有宴會的邀請函嗎?”
夏時歌和白露露聞言雙雙一愣。
邀請函?
她們兩個確實都沒有邀請函!
夏時歌和母親是被唐詩琪親自領進來的,唐詩琪原本要陪著她們,可宴會臨時遇到一些問題,她過去處理了。
而白露露是以沈家親屬的身份住在雲江酒店的,今天的宴會對酒店的所有客人開放,不需要邀請函,根據酒店客人的登記信息,她刷臉就能進來,這一點白露露自已是不清楚的。
因為她原本也不是來參加宴會的。
她知道今天是堂姐白芊芊幫著陸家人執行“計劃”的日子,這個計劃過於離譜,她攔不住,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實在是有些心煩意亂,這才出來四處轉悠著透氣。
她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宴會廳,畢竟這裡最熱鬨,可沒想到卻在這裡遇到了這樣的事。
看夏時歌和白露露都拿不出邀請函,王逸帆仿佛被打了一針強心劑,瞬間挺直了腰杆。
他伸手指著夏時歌和白露露,對吳主管說道:“吳主管,您看,她們根本拿不出邀請函,她們就是偷摸混進來準備傍大款的!”
“吳主管,我就是被這兩個撈女當成目標了,她們想勾引我,可我潔身自好,我沒上當,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夏時歌聞言冷笑一聲,她看著王逸帆,開口問道:“王逸帆,你怎麼這麼熟悉這套流程啊,你說實話,你一共傍了多少個大款啊?他們是不是都被你這身肥肉哄得服服帖帖的?”
“你!”王逸帆聞言,臉上自信的笑容瞬間被擊垮,他指向夏時歌和白露露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夏時歌嗤笑一聲,繼續說道:“我?我什麼?你好意思做,還不許我說了?嘖嘖,你老婆真可憐。”
聽了夏時歌的話,王逸帆一張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紫,夏時歌還是像大學的時候一樣,隻輸出,不自證,隻要三言兩語,就能把他氣得失去所有理智。
吳主管見狀,微微皺眉。
他先對王逸帆說道:“好了,小王,事情我都了解了,你先彆說話,讓我來處理吧。”
吳主管轉頭看向夏時歌和白露露,他先是上下掃視了二人一眼,隨後用輕蔑的語氣說道:“你們兩個連邀請函都拿不出來,是偷偷潛進來的,那你們究竟是抱著什麼目的,就不用我多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