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露聞言,皺眉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沒有邀請函,他就能對我動手動腳了?”
豈料吳主管直接“哈哈”笑了兩聲,他用了然的眼光看了一眼白露露,開口說道:“行了,你也彆演了,我實話跟你們說吧,像你們這種小女生,這兩年我見可多了!”
“你們兩個假裝自已是良家婦女,其實就是撈女在待價而沽!你們混進這種高檔宴會廳,也不過是想釣一條金龜婿,把自已賣個好價錢而已!要我看,你們就是釣不到小王,所以就開始給他潑臟水了!”
夏時歌聞言,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她看著吳主管,冷冷開口道:“你在
這裡汙蔑我們,是打算包庇王逸帆嗎?這就是你們周氏企業的企業文化嗎?”
吳主管聞言冷哼一聲,他的笑容裡帶著幾分高高在上的輕蔑,對夏時歌說道:“你既然知道我們是周氏企業的人,就該識趣點,主動認錯,不然以周氏企業的社會地位,收拾你們兩個小丫頭就像碾死兩隻螞蟻一樣簡單!”
隨後吳主管又用一副大度的樣子開口說道:“這樣吧,你們兩個和小王道個歉,然後就離開吧。不然我就把你們汙蔑周氏企業員工的事情說出去,讓你們上黑名單,再也沒辦法領取物資!”
王逸帆聞言瞬間站直了身體,用挑釁的目光看著夏時歌,仿佛是篤定了夏時歌一定會低頭認錯一般。
無論是大學時期,還是前幾天新都小區的事,王逸帆屢屢在夏時歌手裡吃癟。
今天有吳主管撐腰,他終於能揚眉吐氣了!
王逸帆等著夏時歌對他低頭,豈料夏時歌隻是冷哼一聲,回答道:“就算你不說出去,我自已也要說出去的,你以為這裡沒有監控,你就能顛倒黑白了嗎?”
說罷,夏時歌揚了揚手裡的手機,對著吳主管說道:“剛才王逸帆對這位女士拉拉扯扯,還有你們兩個的一言一行,我全都錄下來了!我這就把視頻發到周氏企業的舉報箱,我倒要看看,你們周氏企業會不會縱容你們的行為!”
王逸帆聞言,眼皮狠狠一跳!
他顫抖著伸出手指著夏時歌,艱難地開口說道:“你、你你……你怎麼能錄像?!”
夏時歌差點被他的話逗笑了,她歪歪頭,裝作一臉疑惑地問道:“我憑什麼不能錄像呢?”
王逸帆這下是真的著急了,他額頭上瞬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
他知道,如果沒有證據,一切指控都是空口無憑,隻要他咬死不承認,就有辯解的餘地。
但一旦有錄像,那就都完了!
王逸帆抬頭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著急地說道:“你、你……你們這是有預謀的!你們提前開好錄像,說們你們就是在仙人跳!”
看著王逸帆著急到口不擇言的樣子,夏時歌輕輕一笑,回答道:“我怎麼就有預謀了?我隨手記錄一下美好生活不行嗎?”
一旁的吳主管見狀也急了,他原本以為夏時歌和白露露隻是兩個胸大無腦的撈女,嚇唬嚇唬她們,她們就能服軟。
可沒想到夏時歌直接開了錄像!
他剛才那番言論要是被傳出去,萬一造成什麼影響可就完了!
想到這裡,吳主管趁著夏時歌不注意,直接撲上前去,作勢就要搶奪夏時歌手裡的手機。
可夏時歌卻側身一躲,躲開了吳主管撲過來的手。
隨後她直接抬手,狠狠一拳砸在了吳主管的臉上!
“啊!”吳主管被打得痛呼出聲,他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夏時歌,瞪大眼睛問道:“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老婆是誰嗎?!”
夏時歌白了他一眼,對著白露露說道:“去叫保安!”
白露露點點頭,轉身就要向外跑去。
可正在這時,伴隨著一陣“噠噠噠”的高跟鞋的聲音,一個高挑纖細的身影出現在走廊儘頭。
吳灼提著禮服的裙擺,緩緩走了過來。
她看了一眼麵前的幾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開口問道:“呦,這是怎麼回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