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來,伸手摸了摸許宜蘭紅腫的臉頰,用憐惜的口吻對她說道:“乖,蘭兒,我不想再對你動手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都浪費了好幾個小時了,不能再浪費下去了。你乖乖配合一下,咱們抓緊時間,好好溫存一晚上不好嗎。”
沈柏林也有些著急,這裡畢竟是吳佩儀的臥室,吳佩儀大概率明天一早就會回來,他得在吳佩儀回來之前,把房間恢複原樣。
許宜蘭的手腳都沒有力氣,看著湊過來的沈柏林,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咬牙說道:“我恨你……你、你們真讓我惡心……”
沈柏林見狀無所謂地笑了笑,他抬手開始解許宜蘭旗袍上的扣子。
他湊近許宜蘭的耳邊,柔聲說道:“蘭兒,你喜歡我給你選的這件旗袍嗎,我第一眼看到這件旗袍的時候,就覺得它很適合你……”
下一秒,許宜蘭身上的旗袍就被沈柏林猛地撕開了!
許宜蘭的皮膚猝不及防地暴露在空氣裡。
感受到空氣裡的涼意
,她再次拚儘全身力氣,努力掙紮起來。
可惜她的手腳發軟,所有的掙紮都被沈柏林輕而易舉地化解了。
眼見沈柏林脫下了褲子,正準備進入正題。
正在這時,房間門被猛地推開了!
沈柏林和許宜蘭聽到聲音,齊齊向門口望去——
隻見吳佩儀正站在門口,正目光冰冷地看著他們。
在她的身旁,還站著一臉驚愕的沈澤淮。
吳佩儀身上還帶著因為過敏引起的片片紅色疹子,她的臉和嘴唇也因為過敏而水腫,看上去有些狼狽。
但比她更狼狽的,是在床上幾乎渾身赤裸的許宜蘭和沈柏林。
沈柏林見狀連忙拉過被子蓋住自已,他一邊手忙腳亂地穿衣服,一邊對吳佩儀說道:“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樣,都是這個賤貨勾引我……”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吳佩儀就兩三步走上前去,狠狠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吳佩儀這一巴掌用儘了十足的力氣,沈柏林被她打得耳朵一陣嗡鳴。
吳佩儀沒有給沈柏林狡辯的機會,直接對著沈柏林大喊道:“滾!惡心人的東西!都給我滾!”
正在這時,幾個保安走進臥室,他們給許宜蘭披上一件大衣,然後七手八腳地把她抬了出去。
沈柏林摸了摸被打的臉頰,隨後他麵色鐵青地看了一眼吳佩儀,也沒再說話,拿上襯衣轉身離開了。
臥室裡一時隻剩下吳佩儀和沈澤淮。
沈澤淮愣愣地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他是知道自已父親身邊情人無數的,但今天親眼目睹父親和彆的女人滾在一起的畫麵,依然給他帶來了不小的衝擊。
他沉默一瞬,默默走到吳佩儀身邊,輕聲開口安慰道:“媽,您彆傷心……”
下一秒,吳佩儀又一巴掌狠狠甩在沈澤淮臉上!
她看著沈澤淮,雙目充血,歇斯底裡地喊道:“你也滾!你和你爹都是一樣的貨色!都是和一群女人不清不楚的臟東西!滾——!都滾——!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