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便是西紅柿炒蛋,也難得清爽,口感細膩嫩滑,跟他之前生吃的不大一樣。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就把兩樣東西做成一道菜的。
再有豆腐魚湯,魚湯鮮美、豆腐嫩華,魚肉緊實,交織在一起,難得美味兒。
就著蒸的番薯,也吃了好幾個。
不免問於蘭,“下午要做什麼?”
“做麥芽糖,今天早上多虧了哥哥的幫忙,這地瓜乾,才做成的,這做麥芽糖又是一個細致又繁瑣的活兒,還要勞煩哥哥,不然我一個人搞不定的。”
一句話,吃了她的東西,下午也跑不掉了。
武鬆說:“好,隻要你不嫌棄做的粗糙就好了。”
他其實,挺喜歡兩個人一塊兒乾活的。
就像,她好像從沒有把他當成外人看待一樣,所以聽她使喚自己,也沒有什麼意見。
於蘭嘴角的笑意揚了起來。
看她眉歡眼笑,白淨的麵容,像是月色裡的一朵玉蓮,惹人心醉。
……
到了中午做麥芽糖的時候,需得把紅薯皮削了,切成細絲。
於蘭找了一圈,廚房裡頭並沒有切絲機,然後問了武鬆,他也一臉茫然,看樣子市麵上還沒有賣這樣東西,不過這東西原理倒也容易,可以以後讓武鬆做一個。
因為沒有切絲機,於蘭自己手動切絲,這刀工一到了手裡,就叫武鬆看的有些呆了。
這番薯絲,竟是切得又薄又細,又整整齊齊的。
刀工快、準,這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天兩天能吃的,需得是童子功,打小就開始練,到她這個年紀才有吧!
武鬆感覺她身上的秘密有多了一樣。
隻是手動切這麼多的番薯,是一件很累的活計,她看武鬆站著,便道:“哥哥,可會切?”
武鬆是練拳腳功夫的,當然刀法也不錯,隻是從來沒有這樣切過東西。
“我來試試!”看著籮筐還有不少的番薯,就於蘭一個人還不知道切到什麼時候去。
他一上來,切得倒是比於蘭還快,就是大小方麵,還是略微大了一些,於蘭說了之後,才放慢了速度。
切得就慢了許多,隻這樣一來,他才感覺到了,原來廚房裡頭做事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這切絲的功夫,就如同那水磨的功夫,又得細膩、小心,否則一個不留神不僅切得不好,還可能傷到自己的手。
這一樣,切了半個時辰,才切完了。
於蘭的胳膊都酸麻了,她打定主意,一定要做一個切絲機。
武鬆見她手動舞著胳膊,有心想幫她揉一揉,但又覺得這麼做有些唐突,便讓她休息著。
“剩下的,你要做什麼直接告訴我,我來做就好了!”
剩下的,倒是簡單一些,隻需要熬製就好了,於蘭讓他生了火,加水將紅薯絲放入水裡頭煮,卻又要時時刻刻盯著,隨刨隨煮,將其煮熟之後,卻又要放到了糖化缸裡頭,加入麥芽汁……
糖化缸原本就是釀酒的設備之一,是於蘭現成的。
麥芽汁,她也準備好了,但這糖化缸很大,她又不好直接拿出來,所以,在紅薯絲煮完之後,隻叫武鬆出去先買點菜,做今天晚上的晚飯。
剩下的,她自己來就好了。
待得武鬆走了,她才一股得把東西搬到了空間裡頭。
空間裡頭糖化缸的溫度,還可以自我調節,加了一定比例的麥芽汁,剩餘的,就等著它糖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