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回來之前,於蘭東西已經從空間出來了。
她還特意從空間裡頭,拿了一壇好酒,打算犒勞他今天的表現。
一個大男人拘著性子,陪他做了很多家務活,她原本因為他自作主張要在過年的時候請張青孫二娘夫婦一塊兒來過年的氣性,也消了一些。
他回來的有些晚,卻是上酒樓買的,熟食和果品。
於蘭掃了一圈,這飯菜都是現成的,就是沒買生的。
武鬆卻道:“今天,你也忙了一天了,晚飯就不用做了,我上酒樓買的飯菜,先吃了吧!”
雖然她的菜很好吃,可一天從早忙到晚的。
這還是剛嫁過來的新嫁娘呢,她不心疼自己,他心疼。
於蘭看著卻是些好菜,心裡頭雖然領了情,卻不免嘀咕:“酒樓的菜貴著呢,一頓飯下來隻怕也不便宜,哥哥不能這麼亂花錢。”
“恩!”他應得好好的。
不過顯然也沒把這當回事兒,於蘭看著他的神色,知道他們走江湖的,不拿錢當回事兒。
但那是過去,往後,總得過日子的,少不得要精打細算。
但這個念頭,一閃現出來,於蘭就愣了。
他過他的日子,為什麼自己要操心啊?
胡亂的把這個念頭掐斷了。
兩個人把飯菜擺到了桌子上,於蘭把那壇子酒拿了出來,先就給他倒了一碗。
這壇子酒是藏了挺久的,一打開就能夠聞到撲麵而來的酒香味兒。
其實昨日成親,家裡頭還留有不少的酒。
隻是那些酒,可這酒又沒得比。
武鬆顯然是十分喜愛的,初時,還有些克製,後來喝了兩碗下來,不免就有些放開了。
玉蘭可不能讓他多喝,這水滸裡頭,有多少好漢是栽在這個酒上麵,還彆說他自己也是。
她把酒壇子給抱走了。
“哥哥,喝酒可以,不能夠貪杯!”
回頭在他麵前,放了一碗清水。
武鬆眼巴巴的看著她。
“喝這個吧!”這靈泉的水,還不是一般人能喝得到呢。
她看他是練武的,又在牢裡頭待過,唯恐身上留了暗傷,這靈泉的水能洗精伐髓、強身健體,卻不知道有沒有療傷的功效,但喝一些總是不礙事的。
武鬆這會兒算是感受到了,有一個小娘子約束自己是什麼樣的感受。
他慣不喜歡受人約束,但她被他約束,又感覺並不賴。
不讓喝酒就不讓喝酒,這喝水又是為什麼?
在她目光注視下,他硬著頭皮喝了一口。
結果,有些意外,這水好像還挺好喝的,而且他是練武之人,很快的就感覺到了這水帶來的身體上的一些變化。
不由問道:“玉蘭,你這水又是從哪兒弄來的?”
“甭管我從哪兒弄來的,我是為哥哥好就是了!”
見他乖乖喝了,她也就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