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哥哥嫂嫂打算如何?”施恩問道。
武鬆看了一眼於蘭,感覺於蘭眉眼之中掩飾不住的憂心忡忡。
“走!”
如果是他一個人,明日一大早起來就離開了。
但他不確定於蘭跟不跟得上,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孟州已經不是久留之地了。
施恩聞言,卻是點了點頭:“常言道不怕官隻怕管,張都監不是爽利的人,若不是因為我父母健在,不便遠行,其實這孟州城我也不是很情願待著!兄長,隻聽我一言,若是要走,隻明日一大早,著了便裝,找一輛車馬,帶著嫂嫂儘早離開,久了,隻怕多生事端!”
張都監既然不是一個可以共事的人,離開是必然的。
何況如今,武鬆已經有了去意,之後他必然會采取措施。
“隻是,我若是離開了,兄弟,你怕是不得脫身!”因為武鬆跟施恩走的很近。
孟州城很多人都是知道的。
“我的家產都在孟州城,他知曉我一時半會兒離不得。便是兄長走了,他便也去了一臂,他需要留下我,和他一塊兒對抗張團練,我不會有事兒的!”
再者,需要有一個善後。
武鬆這麼一走,張都監必然惱火,施恩如果不在的話,也許,他可能會給武鬆安插其他罪名,又叫人去緝拿了。
這樣,他便是走了,也不是什麼清白之身。
武鬆知道施恩的想法,“那兄弟要多保重,若是遇事不決,就派人去十字坡找張青夫婦,我這幾個月不會離開孟州城太遠。有落腳的地方,會遞個口信給張家大哥大嫂。”
“多謝兄長!”施恩知道武鬆這是為了保險起見,擔心他還是會受到連累,所以沒有打算第一時間跑遠。
這便是江湖上的義氣和情誼。
於蘭聽得他們三言兩語,已經敲定了明日離開。
而她自己倒是沒時間去和玉翠和孟乾娘道彆。
不過玉翠如今已經懷了身孕,夫家一家都緊著她,她這個時候的確沒有必要告訴她這個消息,給她添亂了。
“叔叔,我聽聞令堂近日身體不好,有個東西想要你帶回去給她早晚服用一些!”
她想到了施恩在原著之中,不到一年時間,就去二龍山投奔了武鬆,可見那個時候,他父母是出事兒了。
她覺得空間裡頭的水,雖然不一定能治百病,但確實這些日子以來,她就沒生過病,想著送給施恩一些。
於蘭想到了這個水,武鬆好像也想到了。
這個水確實不一般,這幾個月功夫的精進,卻比往年進益都多。
非但是出拳的速度,就連反應力和觀察力,聽覺視覺都敏銳了許多。
施恩有些意外,在後來在於蘭給的一個密封的一壇子的水的時候,有些疑惑。
“聽你嫂嫂的沒錯!還有那些書籍,你也一並帶回去吧,昨日你嫂嫂叫人抄錄的已經抄好了!”武鬆對施恩說道。
施恩點了點頭,他不能夠在武鬆這裡待太久,畢竟家中母親還生著病,於是乎派人拿了東西就回去了。
到了晚間,崔秀才來他們教課的時候,於蘭結了賬,多結了半個月的,崔秀才有些受寵若驚。
還是武鬆跟於蘭說了一番話,把他哄住了,他暗暗地決定,以後就開始教導兵書吧?
崔秀才的這個決定,於蘭和武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