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自覺以後做事兒要低調一些。
在酒樓的菜式上麵,除了土豆、玉米、紅薯類的,並上火鍋,還有幾道硬菜,什麼蜜汁烤排骨、**炸肉之外,她就沒有繼續創新了。
怕這麼創新下去的話,太顯眼了。
即便是於蘭已經夠低調了,生意還是一天比一天的好起來了。
忙碌之餘,三個夥計已經不夠用了,她又請了大娘專門在後廚幫忙。
眼瞅半個多月過去了,倒是等來了孟州城那邊的消息。
張青親自跑來了孟州城裡頭一趟。
他看到了於蘭這邊生意做得紅紅火火,頓時驚呆了。
本來想著他們大樹十字坡,依照著於蘭所說的方法,客戶倒也漸漸地改變了對他們的形象,所以慢慢也有客人入住。
但還是少,本來這一次他來,孫二娘都想跟著來的,畢竟生意沒那麼火。
但他還是製止了,畢竟這酒店才剛好轉,沒有老板娘坐鎮不行。
於蘭請了他到酒樓的雅座入座,一麵看著時間,又對他道:“伯伯且先吃喝著,二郎很快就會回來了。”
於蘭隨後說了武鬆如今在馬軍做了軍使的事兒,張青倒是感到十分的欣喜,替武鬆高興。
“我就知道兄弟是一個十分有本事的人,這一身的好本領到哪兒都不會被埋沒的!”
江湖中人尚武,對武鬆這樣的好漢自然推崇。
於蘭隻是笑著沒答話。
等到武鬆回來,張青才說了施恩的事兒,施恩在孟州城並沒有怎麼受到刁難。
於蘭和武鬆剛走,張都監的確發難了,但是很快他就應接不暇了,因為張團練知道武鬆一走,當然開始施壓了。
這兩個人明爭暗鬥的,張都監這個時候自然不會去計較施恩過去跟武鬆之間的交情。
如此一來,於蘭跟武鬆也就放心了。
再有這一次張青前來,也帶來了另一條消息,說是梁山水泊的人跑到了江州劫法場,救宋江了!
武鬆聽的,差點沒把喝的酒噴出來!
“劫法場,為的何事兒?宋公明怎麼被押赴刑場了?”
於蘭的耳朵豎了起來,心裡頭早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但還是聽得張青說道:“宋江提了什麼詩,被人說做是反詩,因此被人做了文章。也不曾想,他和梁山的人果有勾結,梁山那夥強人都過來了。”
宋江錯過了朝廷大赦一事兒,心中抑鬱,便在潯陽樓上嘮叨了提了兩首詩詞。
說什麼他日若遂淩雲誌,敢笑黃巢不丈夫。
黃巢什麼人,唐末農民起義的領袖,在統治者看來是一個反賊的人物。
宋江自己跟反賊相提並論,還敢笑黃巢不丈夫。
當然能被人做文章說是反賊了。
於蘭此刻看著武鬆,武鬆有些沉默了。
張青便對他道:“兄弟,此事與你無關,你既然在官府中做事兒,就安心地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兒,宋江那邊既然上了梁山水泊,他也自有他的去路!”
張青還是為武鬆考慮的,能在官府做事兒,當然比去做賊寇強。
武鬆點了點頭,他也聽得梁山水泊那邊的勢力日益壯大。
時間久了,朝廷早晚要清算!
張青留了一個晚上,武鬆心裡頭不是十分痛快。
兩個人一塊喝了酒。
跟著一處歇息去了,張青也沒覺得不對勁兒,第二天早上起來,還以為這個房間是特意收拾出來的客房。
還說他們十分的周到。
武鬆和跟於蘭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