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當了草寇,就打家劫舍,混混日子,大口大口喝酒,大口大口吃肉,就這樣過日子就很滿足了。
可是像戴宗、花榮、秦明他們都是朝廷官員出身,心中還是不想要為寇。
宋江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他做了第二把交椅,就扛起了口號,廣納人才,和晁蓋在梁山當家做主的時候不一樣。
戴宗隱隱感覺梁山的情況可能要變了。
但他還是會選擇追隨宋江左右的,就不知道林衝是怎麼想的了。
林衝沉吟片刻卻道:“我與他並不深交,但其他人都說宋大人,是一個不錯的人。為人謙和、也不仗勢欺人。”
戴宗看著宋一介書生模樣,五官十分的清雋。
於蘭跟他說完了話,靜靜地等待著他的答複。
“宋大人,我大哥他不懂事兒,純粹是因為一時心急,才冒犯了官府,其實是無心之失,還請宋大人明鑒,能夠放了張大哥。”
“若是人人劫獄都能夠用無心之失說得通的話,那麼將置大宋律法於何地?”他擲地有聲說的義正言辭的。
於蘭不由得抓緊了手。
實際上這事情確實可大可小,往大裡說,的確是一條重罪,不過看在沒有造成任何損失的份上,也可以網開一麵處理。
端看宋的意思如何。
“不過,你想要本官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本官不僅可以放了他,甚至還可以給他一份差事兒,這就要看你到了東京之後,怎麼做了。”
果不其然還是打一棍再給一個甜棗,於蘭回頭看了一眼孫二娘,孫二娘很是著急。
宋也看到了孫二娘的存在,調查於蘭的時候,他把她身邊的人也調查了一遍。
這大樹十字坡開黑店的張青夫婦,什麼來頭他一清二楚。
就張青在寺廟犯下的事兒,真要追究起來,那可就不是一般的罪名了。
不過他懶得追究。
張青在牢裡頭,也沒有特意為難,甚至一日三餐都是正常的。
宋並沒有不允許孫二娘他們前去看望。
聽著他的言外之意,反正暫時也不會讓府衙那邊判刑,就隻是關著。
可如果這樣救人可就難了一些,可真的是一個老狐狸,不見兔子不撒鷹。
戴宗看到了於蘭他們的神色,便也知道談判估計是砸了。
這宋,看起來好像也不像林衝說的,是一個老好人的感覺。
也不知道他手裡頭這封信能不能交的出去。
如此,於蘭便隻得出發去了東京。
施恩他們都未曾跟隨,隻帶了一路人馬。
雖說有武鬆跟隨,但武鬆隻是副隊,並不全權指揮,看得出來並不十分信任。
即便如此,這般安排已經算不錯的了。
於蘭在馬車上的時候,大部分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可以往返於空間之中,釀製白芷桃花酒。
夜間的時候,武鬆守著於蘭的房間,卻沒有跟她一同入睡。
就這麼幾日的功夫,離著東京汴梁城越來越近。
這桃花酒也釀製好了,趕在進入城內的時候,於蘭偷偷地給武鬆抱了一個小壇子。
讓他帶去給名遍東京的李師師。
武鬆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你讓我去找李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