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消息來的猝不及防,於蘭甚至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畢竟按照原著中所說哪怕是梁山後麵大部分人都死了,這高衙內還活的好好的。
問過了情況說世上一回的事情,選了很多的大夫,包括宮廷裡頭的禦醫還是沒有能夠治好。
反而身體越來越糟糕了。
高衙內突然去世,首當其衝最為傷心的高俅。
他僅有一子,百般寵愛,結果還是被弄死了。
於蘭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自己到來的蝴蝶效應?還是其中另有蹊蹺。
滿城之中議論紛紛,對於大部分人而言高衙內死的理所當然,誰讓這個紈絝子弟作惡多端。
如此的花花太歲,導致很多好人家的女兒根本就不敢走在大街上,誰都不知道青天白日地會不會撞上花花太歲。
如今死了,豈不是死得其所。
於蘭想到了林衝,也不知道遠在梁山的他聽到了這個消息,會不會覺得有些欣慰。
當然對於他而言,失去的還是終究失去了,不能夠親手報仇,還是遺憾。
高衙內去世,皇帝體諒高太尉一片愛子情深,所以給了假期。
如今忙著辦理喪事。
而童貫一行人出使大遼,還沒有什麼結果。
倒是梁山那邊傳來了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好消息就是梁山一個重要頭目,晁蓋死了,壞消息就是晁蓋雖然死了,可是梁山攻打了祝家莊。
糧草充足,人馬又多。
隱隱有形成禍患之勢。
且與地方官府幾次衝突,甚至劫獄,殺朝廷命官,高俅的堂弟高廉為高唐州知府就被梁山賊人啥了,他的妻弟也是死於李逵之手,地方的奏報上來,皇帝有些頭疼
高俅前些日子因為兒子出事的原因,也無心理會這些奏報。
如今兒子死了,堂弟也死了。
心裡頭就很是憤怒,於是想要朝廷派兵攻打梁山。
然而這個時候太子直接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梁山一夥賊寇所圖不過榮華富貴,與其派兵攻打,不如詔安。”
太子一眼讓很多人都很震驚。
高俅直接反對了這個意見。
“正因為一夥賊寇,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便是詔安了又有何用?”
“高太尉此言差矣,須知童貫大人才出使大遼,西夏兵仍然虎視眈眈。這等時候,朝廷把兵力放在這些匪徒身上,未免太過浪費。而且朝廷戰馬不多,高太尉適才提議讓呼延灼將軍率領連環馬梁山,可知梁山水泊地形,多是水陸,易守難攻,便是連環馬也難上梁山泊,若是有所折損,便有損我朝廷威望,此為其一,其二高廉高知府之死,固然令人扼腕歎息,可是高太尉此時興兵,恐怕不是為了朝廷,而是為了報一己之私仇。”
此言一出,朝堂之中,便有一些寂靜。
誰也不曾想太子竟然說得頭頭是道,大家都清楚高太尉就是為了公報私仇。
但是就連徽宗都很理解他的行為。畢竟兒子死了,堂弟也死了,他必須要做一些什麼事情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然這樣下去的話他會發瘋的。
所以本來徽宗都已經默許了他的這個行為。
打算讓他帶領人馬去攻打梁山。
這在徽宗看來是順理成章的事,地方官員打不過梁山,難道朝廷中的兵馬也打不過嗎?
結果太子卻把這些事情都給說了出來。
徽宗咳了咳。
卻聽得高俅說道:“太子何以見得微臣就是公報私仇,而不是為了陛下分憂?太子所說大遼與西夏對我大宋虎視眈眈,試問這有誰人不知?正因為如此攘外必須安內,蕩除賊寇,也是給我大宋軍隊一次曆練的機會,那西夏被童大人指揮的軍馬打的不敢犯我邊界,便是大遼,有盟約在,豈會輕易攻打我大宋,我大宋兵強馬壯,不是區區賊寇能相提並論。此一去梁山必能首勝大捷!”
高球的一些話大家聽著也有一些道理。
打不過大遼和西夏,難道連幾個賊寇都打不了嗎?
那朝廷演這些軍馬何用?
所以說太子還是太過於年輕,梁山不過一個區區水泊,就能夠把朝廷的軍馬給困住了?
“那若是不能夠必勝呢?”太子反問道。
氣勢上麵倒是有一些咄咄逼人。
不知道為什麼,蔡京心裡頭那種無緣無故的憂心忡忡的感覺又來了。
“太尉大人敢立下下軍令狀嗎?”太子不無嘲諷道。
徽宗皇帝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高太尉也感覺到了太子的嘲弄。
不由得心裡有一些惱怒。
“好了,按高卿家所說的出兵吧!”軍令狀就算了。
高俅跟著他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縱然有一些任性又有什麼關係。
太子終究是不通人情,有一些本事卻又喜歡表現自己。
太子低頭掩飾住了眸中濃濃的失望。
他的父皇寧願相信他的這些寵臣,也不願意相信他的親兒子。
當然固然有,一方麵是因為他並不受寵。
可是另一方麵也說明了身為一個皇帝,徽宗有不太多不合格的地方。他總是隨心所欲的按照著自己的意願做事。
可是治理國家哪能夠隨心所欲,隨心所欲,那是昏君所為。
他的父皇就是糊塗透頂。
高俅便叩謝了皇恩。
但是在他的心裡,對於這個太子,已經不是特彆想要扶持了。
因為太子不聽話,而且這兩個方麵來說,太子甚至對他充滿了敵意。
他們這些人啊,權力和地位都太大了,漸漸的也滋長了一些野心。
太子不聽話的話就換一個好了。
索性皇帝正當壯年,未來的事情有太多說不好的地方了。
而且徽宗最不缺的就是兒子。
等到早朝之後,蔡京和高俅但是不約而同的走到了一塊兒。
兩個人說起了太子早朝上的表現,都道:“陛下如今對太子有一些看重,說太子比以前要好多了,對他也十分孝順畢恭畢敬。我看太子果然是好了,可是他卻始終對我等好像有一些敵意。”
蔡京經曆了幾次站位的問題。
王安石變法的時候,舊黨和新黨黨派之爭爭得你死我活,夠來變法失敗。
司馬光借著太後重新回到了朝廷之中,便開始否決王安石變法的種種,不管好的壞的一律不要。
而支持變法的那些成員全都收到了波及。等到司馬光一死,太後也死了。哲宗皇帝親政有開始否決司馬光一黨都一切。
蔡京正是經曆了這些,從沉浮之中油過來,更明白朝堂爭鬥其實就是一個你死我活的過程。
寧可殺錯,不能夠放過。
所以他擔任了當朝丞相之後,就從來隻是任人唯親。
把那些看他不順眼的話,全都打壓得遠遠的,不讓他們有任何起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