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也要選擇離開,他其實身體好了不少,但是他還是要教導嶽飛最後一程。他在最後這個徒弟身上花了太多心血。
反過來也知道武鬆如今走的路子,臨走之前還特意叮囑了。
“既然走了這條路,彆太在意彆人的看法。你媳婦也是好的,你如今實力是有,兵書為師都給你留下了,能看多少領悟多少,是你個人的緣法。為師教導你的不多,卻希望你能摒棄原來暴躁的性格,在朝中為官,應當謹慎行事。再有你大師兄,他如今有嬌妻美眷,有些事情不應該拖著他去做。”
周侗看的出來太子有些想拉攏他,但不知道最後出於什麼原因又沒有拉攏。
他這一輩子走過的地方太多,想法也很多,最後都沒有付諸行動,隻是把自己的心血都花費在了嶽飛身上。
索性嶽飛也不辜負他的信任。
他隻希望武鬆能夠按部就班的來,以他現在的能力有童貫扶持,他最後的地位不比狄青差。
狄青也是配軍出身,最後做到了樞密院事。
還要飽受猜忌,最終抑鬱而終。
武鬆比狄青幸運的事兒,他上頭始終有一個童貫,童貫能幫他橫掃一切是非
但如果他非要走一些捷徑,和太子之類的走的太近,那就有些危險。
自古以來奪嫡之戰,隻有戰到最後才是贏家。
其實按照周侗的想法,連站位都不要站才好。
隻做純臣永遠忠於朝廷就不會出事。
“是!”武鬆接受了師傅的意見。
他所做的事兒自然他一力承擔,不會把盧俊義也拉下來,所以他打算過段時間,還是把盧俊義送回到北京大名府當差。
遠離北京城。
隻是盧俊義的妻子懷孕接受不了長途跋涉,所以他還很猶豫。
“師傅。這是內子釀酒釀的竹葉青,還請師傅受下。”
於蘭和武鬆也不知道他身體複原的怎麼樣。
其實周侗身體已經好了不少,或者說他已經感覺不到有死亡的威脅,可是這兩壇酒他卻又接受下了。
“為師知道你們的意思,這酒是有強身健體,甚至提升功力的功效,為師原本想向你們討要一壇給你嶽師弟,既是你們送過來,就收下了…至於為師的身體,你放心吧!”
周侗都這麼說,武鬆倒是沒什麼意見。
他天天喝那水,比酒來的更直接。
他又有感覺武功最近又有些突破了,可能比他師兄還要強。
但是他再也出手演示過了,這也是因為這段時間他師傅的儘力指點,彌補了他槍法刀法馬戰各方麵的不足。
至於箭法他也有在練,但箭法可不單單是弓拉滿月就行,而是要練,不停地練,練到百步穿楊唯手熟爾。
這東西不是一朝一夕,沒有幾年的功夫,是無法成功的。
所以他也並不著急。
到了分彆的時候,便是嶽飛也有些舍不得,兩位師兄都很好,待他也和看待弟弟一樣,就是嫂嫂對他也沒話說。
唯一遺憾就是二師兄林衝不在,大家都希望林衝能夠建功立業回來。
隻是他必須要離開了。
“他日總有相逢的一天。我和大師兄都在東京等你。”武鬆對嶽飛說道。
他對他還是期許滿滿。還等待著和他一起創立嶽家軍殺陣殺敵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