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壩很重要，建成後普通百姓不允許到此處來，周圍也有重兵把守。
水壩的存在，有利有弊。
利的一麵是解決洪災、乾旱。
弊的一麵，若被敵人搶占，將其摧毀，洪水將如同天災，席卷秦州。
大哥點頭。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我們真的是獵戶。”
趙玄眯眼：“是麼？籍貫、姓名。”
大哥啞口無言。
他們初次來到秦州，壓根不知道秦州有哪些縣城。
“回殿下，我們是秦州主城的。”
他隻能硬著頭皮胡說八道。
“是麼？那主城衙門何大人叫什麼名字？”
六人麵麵相覷，難以回答。
趙玄笑的更加冰冷。
“我不和你們計較。”
“謝殿下，謝殿下。”六人瘋狂磕頭，感激涕零。
“下輩子投胎多注意。”
趙玄接下來的話，頓時令人難以置信。
官兵們抽出大刀，暴閃寒芒。
趙采潔不解，看著趙玄。
“六哥對自己子民不是一向很好麼？為何要殺他們？”
“殿下饒命，饒命啊。我們不敢隱瞞，全部都說。”
六人的心理防線被擊潰，以頭搶地。
“早老實一些不就好了，非得墨跡，浪費時間。”程知虎一腳踹到領頭身上，“說，老實交代清楚，你們從哪裡來，為何在這？”
“我們來自琉璃，是鄭戎馬屬下。”
聞言，趙玄臉色陰沉。
鄭戎馬！
莫非鄭戎馬已經知道肥皂鋪幕後老板是他，才想毀掉水壩？
如果真是這樣，那鄭戎馬很不簡單。
思索間，領頭又道：“鄭戎馬先前派了不少人打探情報，可那些人跟平白消失一樣，杳無音訊，就派了我們從琉璃出發，跋山涉水過來。”
“你們是從何處混起進來的？”程知虎皺眉。
“牛兒山。”
牛兒山山脈綿長，尾端連接秦州關口，地勢險峻，難以攀爬。
這些人能從那樣的地方爬過來，身手不凡。
可是，從牛兒山過來，又如何跑到這裡？想進來乾嘛？
“不偽裝個身份正大光明來，非偷偷摸摸的？”
程知虎詢問，嚇得六人直打哆嗦。
“前頭那一批人都是正兒八經入關的，可是人莫名失蹤，我們不得不換個方式前來調查。”
“呦嗬，特、麼的頂嘴？“程知虎破口大罵，一拳揮在領頭臉上。
由於玉兒在，他不想表現的凶殘，故而克製了很多。
領頭被打的鼻青臉腫，不敢抱怨半句，表情著實令人同情。
分明是你問的，回答了還得挨打，毛病。
“你們一共幾個人過來的？”
“二十多個。”
“二十多個？為什麼這裡才六個？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