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賢王臉色苦哈哈的。
如今以他的身份地位,再也不用看他人臉色。
然而,麵對溥軍師,依舊是那小人物。
“大人,準備倒是齊全了,可是……您要三思後行呀。”
說話間,看向刑場,正在受刑的人,有不少匈奴單於的心腹。
“內部內訌,對誰都不利,畢竟正在和西方開戰。”
溥軍師冷哼,霸氣十足,“單於狗膽,敢派細作到我的地盤,伺機害我兒子,我怎能忍氣吞聲?這些年來,我處處忍讓他,可他蹬鼻子上臉,我忍無可忍了……”
她的眼中閃爍著恐怖殺意。
左賢王頭皮發麻,“可是當前的戰事……萬一內訌,豈不是給了西方可乘之機?”
“想的太多了,你覺得打了兩年,還沒打敗西方的原因是什麼?”
左賢王一愣,“莫非其中有隱情?”
“廢話。”溥軍師眯眼,目視眼方,“是因為單於不曾竭儘所能,全力以赴,他藏有私心,想要磨損咱們實力,甚至最近他還派人和西方秘密接觸。”
聽到這話,左賢王倒抽涼氣,瞳孔猛鎮。
“大人確定?那單於可不是好東西,怪不得每次眼看著要打到人家家門了,卻打不進去。再怎麼說,咱們匈奴都是一家人,他居然敢勾結外敵。”
他氣到渾身顫抖,溥軍師卻非常淡定。
“從來隻有永恒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敵人,有何不好理解?”
左賢王臉色發暗,有些慌了。
“可是單於如果和西方勾結,咱們該如何是好?”
“怕什麼?成何體統?反正最開始我就隻是在利用他,並沒想他活多久,乾脆就讓他死吧。直接殺,挺好的。”
聞言,左賢王渾身僵硬,內心震動。
半個月後,京城,皇家書院。
在裡頭讀書的,都是身份顯貴的公主皇子。
正在講課的,則是當朝宰相。
“陛下,看七皇子和八公主,真聰明。居然可以自己解讀名言了。”衛嬰笑嘻嘻的。
趙玄老臉慈愛,“他們長大了,朕內心很不痛快。”
“為什麼?”衛嬰奇怪。
“男大當家,女大當嫁,他們總會出落到一表人才、亭亭玉立,到時候和朕就不親近了。朕想起他們長大後會成親,心裡就很不爽,朕該不會腦袋有問題吧?”
衛嬰嘴角狠狠一抽,“此乃為人父的常情,陛下沒錯。但孩子們都還小,陛下太憂慮了。再過個幾年,陛下的心思又會不同。”
趙玄默默點頭,“希望吧,如果可行,朕希望他們永遠不長大,時間停止。行了,走吧,彆打擾他們學習。火器局那邊是否有進展?”
“回陛下,您先前說的火器,研究出來了,但沒研究明白,射程不遠,威力有限,過於平庸,並未達到預期。”
趙玄嗬嗬一笑,“不急,大宋這幾年來發展的夠速度了。”
衛嬰正準備奉上馬屁時,衝來一個士兵。
“報,漠北急報。”
漠北是改名後的女真,如今已是大宋領土。
趙玄接過,看過後目瞪口呆。
“匈奴單於死了。”
衛嬰一愣,“死了?敗給西方人了?”
趙玄搖頭苦笑,“自己看吧。”
衛嬰看過信件後,表情比趙玄還誇張。
“快,立刻召集六部。”
半個時辰後,禦書房鬨成一團,人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