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隻是惡魔，還是惡魔之王！
可惜，隻是夢而已。
現實中，真的有神和魔麼？
嗯？
陳凡看著那神像，突然愣了一愣。
這神像，總感覺在哪裡見過。
唉，睡覺睡糊塗了……都在這破廟中睡了幾年了，當然對這神像非常熟悉啊！
也不對……
確實有一種很奇怪的熟悉感覺。
是了，這是如來佛祖，西天的如來佛祖啊！
等等！
如來佛祖是誰？
每天都去聽說書，但從來沒有聽說過過如來佛祖啊？
讓我想想……
陳凡皺著眉頭，揉了揉太陽穴。
想起來了……
如來佛祖，那是地球的神話傳說中的佛啊！
是用五指山鎮壓了齊天大聖孫悟空的佛祖！
地球……
齊天大聖……
這一刻，陳凡的腦袋轟的一聲，仿佛有一道怒雷炸開，隻覺得天旋地轉。
突然……
虛空之上，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陳凡……”
“陳凡！”
那聲音仿佛在無儘遙遠的地方，又仿佛近在咫尺。
聲音一直在呼喚著他……
陳凡感覺腦袋一片空白，精神恍惚，走出了破廟，抬頭望天。
“陳凡……”
“醒來！”
奇怪的聲音，分不清男女。
但卻仿佛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讓得陳凡開始變得清醒。
之前夢裡出現過的無數場景，突然如潮水一般，湧入了陳凡的腦海之中。
在這之前，他做過這樣的一個夢。
但做完之後，大部分場景已經非常模糊，完全記不起來。
而現在，這些場景非常清楚的，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惡魔之王……
都天女帝。
地球……
藍星。
神界……
虛空君主！
虛空君主第二！
“豈有此理！”
這一刻，陳凡豁然蘇醒！
“斷天魔刀！”
陳凡手一伸，暴喝一聲！
一把魔刀從天而降！
霎時間，整個天地都碎裂了開來……
仿佛，世界都被斷天魔刀一刀崩碎了！
陳凡恍惚了一下，睜開了雙眼。
還是在封印之中……
與之前不同的是，太虛聖鏡中，一隻白骨巨爪探出，死死捏住了那巨大的尾巴！
而虛空君主第七，正急切的呼喊著：“陳凡，醒了沒？醒了沒？”
剛剛呼喊陳凡的聲音，並不是虛空君主的聲音。
難道說，那聲音是太虛聖鏡中墓地中傳出的？！
“虛空君主第二！”
陳凡握著斷天魔刀，眼中出現了怒火。
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這般生氣了。
一不小心，竟然中了招，變成了乞丐……
“陳凡？”
虛空君主第七還在呼喊：“醒了沒？”
“彆叫了，醒了。”陳凡沒好氣的說道：“怎麼回事，我將虛魂催動到了極致，明明連六道法則的力量都能免疫，為什麼會中招？”
“你是不是夢見自己穿越到了某個世界了？”虛空君主第七說道：“或者說變成了其他身份？”
陳凡微微一點頭：“不錯！”
“那就是了！”虛空君主第七說道：“那就是輪回法則！”
“虛空君主第二雖然就沒能真正將你送入輪回，但輪回法則卻乾擾了六道輪回，將你的神魂拖到了六道輪回邊緣了！”
“什麼！”陳凡神色一凜，身形一晃，就帶著虛空君主第七出了封印。
這輪回法則實在太過詭異……
悄無聲息間，就連將虛魂催動到了極致的他，都中招了，萬萬不可大意！
進入封印之前，虛空君主第七還提醒過他。
想不到……
虛空君主第七又說道：“那虛空君主第二將輪回法則，與其他五道法則融合，實力強橫，恐怖至極。”
“其他的虛空君主，皆是忌憚他的輪回法則，不敢與其硬碰。”
“你他嗎不早說？！”陳凡挑了挑眉。
“我說了啊！”虛空君主第七說道：“但你不聽，大搖大擺就衝進去了。”
“……”陳凡皺眉說道：“輪回法則如此恐怖麼？”
“我根本沒有感覺到法則之力波動……”
“單純的輪回法則，未必能奈何得了現在的你。”虛空君主第七說道：“但是融合了另外五道法則之後的輪回法則，可就不是輪回法則那麼簡單了。”
這話雖然有點拗口，但陳凡理解他的意思。
就像空間法則這些法則一樣……
陳凡最開始掌控空間法則，與後來相比，天差萬彆……因為後來，他將空間法則與其他法則融合了！
法則的融合，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
連虛魂都擋不住……
陳凡看著封印中那條巨大的尾巴，陷入了沉思。
而那原本死死抓住巨大尾巴的白骨巨爪，在陳凡離開封印之後，也快速收了回去。
虛空君主第七見狀，一陣乍舌說道：“那鏡子裡的白骨爪子，太可怕了，竟然能將虛空君主第二的尾巴直接抓住……”
“下一步你準備怎麼做？”
“除非那白骨巨爪願意配合你，你才可能短時間內大幅削弱虛空君主第二那尾巴的力量。”
“否則，下次你一進入封印，甚至就在封印外，都可能被他的法則力量送入輪回邊緣！”
聽到這話，陳凡沉吟片刻後，還是快速向後挪移了出去。
打不過就是打不過。
沒必要逞強。
找到其弱點，或者讓自己變強之後，再來找回場子就行了。
陳凡抬頭看了一眼太虛聖鏡。
太虛聖鏡中的白骨巨爪，力量極其可怕。
按照剛剛的情形來看，白骨巨爪其實是可以將那尾巴捏碎的……
但這麼多年過去，太虛聖鏡鎮壓著一處處封印，白骨巨爪卻並沒有將封印中的那些東西一一碾碎。
似乎，這是在等待……
等待陳凡到來，親自碾滅這些存在！
當年的自己，真的是布了一個驚天大局啊。
無論是虛空君主還是其他虛空惡魔，就好像是遠古時期的陳凡，給後世的陳凡留下的食物一般……
隻不過，現在的陳凡還沒有強大到那種地步。
現在的他，能吞得下死亡之穀虛空君主那根手指，卻吞不下這根尾巴。
“回去和紅顏他們商量一下再說……”
陳凡沒有再停留，快速一閃身，帶著虛空君主第七的殘魂，離開了古惡魔界。
輪回法則的誘惑力，有點大啊。
竟然能強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