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白了吳叁省一眼,嫌棄的道:“你們不就是那不正經的嗎?從山上塌出那鼎,我們這兒像你們似的的外地人是越來越多了,山那頭兒都有人想要造彆墅了呢。”
“艸!”
吳斜聽到自己的三叔在那小聲的罵人,趕忙接上話頭的對服務員問道:“姐,那你們門口這水泥路也是人為了造彆墅給修的?”
“什麼造彆墅的給修的,那是我們自己修的!”服務員呸了吳斜一下,麵色不滿的道:“村裡沒錢,修修停停的,到現在還沒跟外邊的公路連上呢。”
“啊?你們這兒有公路啊?”吳斜驚訝的張開嘴巴。
“小老板,你這話說的,我們這兒要沒公路,那修彆墅的背著材料上山啊?咋的,你們不是走公路來的?”
“你們這兒不是有個渡口嗎,我們跟著向導走的水路。”
“嗤~!”年輕的村姑娘發出一聲輕笑,上下打量了一下吳斜再看看其他幾位,露出一個看冤大頭的眼神:“我們這兒都多少年沒再用過船了,那水路邪乎著呢,你們怕不是遇上想要謀財害命的了。”
吳斜麵上露出幾分尷尬,不由得暗怪自家三叔不夠靠譜,找向導找到劫路的身上了,還害的他一路上顛顛簸簸的。
吳叁省重新起了個話頭,“大妹子,你們這兒可有高度酒,給我們來上兩瓶。”
“有,等著,我給你們把粥上了,再給你們拿。”促了一會兒聽了個小八卦的服務員,一扭身就回到了後廚房,過了會兒端著盆稠稠的放了糯米黑米紅棗枸杞的紅棗粥走了出來。
吳斜盛了一碗,還能嘗出淡淡的紅糖味,熱乎乎的下肚確實是十分的舒坦。
當服務員再拎著兩瓶65°的二鍋頭過來的時候,吳叁省給人倒上了一杯:“大妹子,現在也沒什麼人,一塊兒來吃點,也給我們介紹介紹村裡有哪些可以遊覽的地方。”
“我這侄子,您也看見了,總得和人家小姑娘有點共同話題吧?”
吳斜嘴裡的包子還沒咽下去,嗚嗚的對自家三叔表示抗議,你想打聽就正兒八經的打聽,拿他扯什麼幌子。
服務員也是爽利,拿了個空碗就過來扭身坐下。
給自己盛了碗粥,潤潤喉嚨:“大哥,你也不用誆我。這村裡可就我們這一家招待所,外邊來的都得打這兒過一遭。您幾位是奔著當年山上那鼎來吧?”
“大妹子厲害啊!”
“我哪稱得上厲害,不過是見你們這樣兒的見多了罷了。”
“哦,那山上可是有人進去了?”
“從那鼎出來,我們這兒神仙墓的傳說就又被人翻了出來,來來回回那麼多人了,可沒誰真找著什麼東西。”
服務員呷了口白酒:“當年那場塌方可不光是塌出了個青銅鼎,它還把路給堵了,除了人的兩條腿,哪個四條腿的都上不去。”
“奔著故事來的,來一個走一個,老把式看了都直搖頭。”
“我跟你說啊,當年除了和那個鼎一起塌出來的人頭,上邊可是什麼東西都沒再找著,不然還能等到你們來挖?”
服務員喝完杯子裡的酒,站起身來,“老板們來了這兒,就放下那些瑣事痛痛快快的玩,說句自誇的話,我們這兒雖然路不好,但景色真是沒得說。”
“您讓您這大侄子跟著宮家兄妹多跑跑出出力,沒準還真能成呢。”
比吳斜大上一些已經成家的服務員,貪戀的看了一眼吳家小三爺那溜光水滑的小臉蛋,外邊的年輕娃子就是長得俊,但再俊也不是家裡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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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餘山:又看到小族長了,真好~!但看到吳斜,嘖,還是很想把他的腿給打斷……
張餘山:嗚,族長,你知道我每次被張喬喬那女人叫哥哥,我心裡有多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