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沈聽諾打從心眼裡感覺到深深的倦意,有種她的情緒,她的話,沒人當一回事。
哪怕她發瘋,也無人在意。
明知結果不大不差,她還是控製不住。
何必呢,說這麼多徒增笑料罷了。
彆開男人的手,沈聽諾擦了擦眼角的淚珠。
“少在這裡假惺惺了,你跟他們倆是一起的。”
她扭頭往樓上走去,第二場晉級賽快開始了,她沒時間再跟他們耗了。
原想著隻要拿回曲譜一切就能好起來,現在看來,曲譜沒能拿回來,還反而將自己氣的夠嗆不說,傷口還崩裂了。
“沈聽諾,對你來說,那張曲譜就這麼重要嗎?”傅修硯不理解。
沈聽諾沒有回應,更沒有回頭,既然他不站在她這邊,她又何必再浪費口舌。
望著女孩離開的背影,傅修硯煩躁地扯了扯領帶。
“嚴漠哥,我耳朵好痛,都流血了,快送我去醫院。”沈知理捂著耳朵,痛到五官扭成一團。
嚴漠給他檢查了一下耳朵,隻是裂開一個小口子,問題不大,安慰道:“小沈總,傷口不大,不需要去醫院,塗點碘伏就好。”
“那你快去拿藥箱過來,我要疼死了!”沈知理“哎喲、哎喲”地痛叫,那樣子好像傷得有多嚴重似的。
嚴漠稍稍尷尬,前去拿藥箱。
傅修硯眉壓眼,神色相較於剛才冷得駭人。
“你拿了她的曲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