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句話是陳述,而不是猜疑。
有被男人的臉色嚇到,沈知理立即搖了搖頭,否認道:“沒有、沒有,我真沒有拿她的曲譜,哥,你彆聽沈聽諾瞎說,她那人最會扯謊騙人了……”
隨著他每多說一個字,男人的臉色就覆上一層薄冰,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心虛閉了嘴。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麼,大概是他帶人進過琴房吧。
可他真沒有動沈聽諾的曲譜,頂多翻閱一下而已。
再說了,他也看不懂沈聽諾的曲譜,他要來又沒有什麼用!
“琴房呢?你進去過嗎?”傅修硯的聲音發沉,很難猜透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沈知理咽了咽口水,結巴道:“沒、沒,我、我沒進去過琴房……”
大抵是做賊心虛,他連直視男人眼睛的勇氣都沒有。
不等他回答完,男人淬著冰潮的嗓色再次響起:“說實話。”
簡簡單單三個字令沈知理渾身一顫,他實在抵不住來自男人的威壓,他眼一閉,牙一咬。
說道:“我就進去過一小會,我真沒拿沈聽諾的曲譜!”
“你進去過剛才為什麼不說?”想到女孩的哭訴,傅修硯更煩躁了。
“沈聽諾那副要吃人的樣子,我哪裡敢說啊!”沈知理心有餘悸地說道,要是適才他承認進去過琴房,沈聽諾不得當場將他給活吃了!
“那她的曲譜……”
“我沒有拿!”沈知理急促說道,“我真沒有拿她的曲譜,哥,我可以發誓!”
“剛才你也說了沒進過她的琴房。”傅修硯說道,言下之意他不信沈知理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