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歡迎!白先生!”
這一次,上條終於走進了寺廟之內,雖然身後兩個‘保鏢’的眼神一路上都刺的他後背疼,但是已經無所謂了。
聞癡和尚哪怕內心再怎麼不願意,表麵也必須得對這個給他提供貨源的商人畢恭畢敬。所以當他發現上條的臉色並不好看的時候,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
當對方抬手示意部下離開後,上條才慢慢的開口:“聞癡大師,我們又見麵了,不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
聞癡當然不可能說一個不字,他麵帶禮貌的微笑,輕輕地點了一下頭:“關於這一點,您儘管放心,隻是需要稍作準備,不知您是否可以等到明天呢?”
上條的臉色並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一副冷漠的模樣:“可以。當然可以!隻是,聞癡大師,有些事我要事先提醒你,我本人並不信佛,所以也不在乎死後會不會墮入阿鼻地獄。但是我很在乎自己的,工作。”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就算心裡麵有著一些計劃,但這也不會改變聞癡是一個學佛數十年的佛門中人。所以當他露出這種諂媚之情,說出這般奉承之言的時候,連自己的心底都湧上了一陣惡心。
鏡頭拉到寺廟之外幾百米處的民房內,幾個人圍在一張桌子前,對於寺廟附近遊蕩地不速之客感到了不安。十幾秒之後,終於有個人忍不住了:“老大,那家夥到底什麼目的?我們要不要跟老板報告一下?”
被他稱為老大的男人一臉凝重地擺了擺手:“那家夥是跟著姓白的來的,說不定是他的保鏢,而且現在老板正在和姓白的談事情,我們這個時候報告可能會影響老板的布局。”
另一個手下咂吧了一下嘴,出言提議:“要不,先問問懷虛師傅?”
他們的老大最終點了點頭,同意了這件事:“好像也隻能這樣了。”
半分鐘之後,廟中的一間房內,年長的和尚正在盯著那個白先生的一舉一動,負責外圍監視的人突然發來了聯絡,看起來是有什麼不速之客登場了。他立刻接通了專用的聯絡器,詢問起發生了什麼事。
接著,通訊器裡麵傳來了剛才那個為首的男人的聲音:“懷虛師傅,那個姓白的來了這裡後,又有一個人跟著過來了,弟兄幾個看不透他想乾什麼,這是他的照片。”
“行,我看,嗯!?”當接收到照片的瞬間,懷虛和尚的臉色瞬間大變,仿佛跟見到了鬼一樣。
這突然的反應當然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連忙開口詢問:“懷虛師傅,那個家夥有問題?”
“怎麼會是他......”懷虛單手托著下巴,開始思索起這件事來,理論上,這個男人不該這個時候出現,他也更不該來跟蹤這個商人,難道,這件事背後還有什麼更深的牽扯?
就在他認真思考的時候,通訊器那頭的男人還在征求著他的意見:“怎麼辦?要我們做什麼嗎?”
懷虛生怕打草驚蛇,立刻給出了否定的答案:“不用,你們就暫時先監視他吧,我跟師傅彙報了再說。”
接著,他離開了房間,現在師傅和那個姓白的商人已經談的差不多了,見縫插針的話,應該能商量一下這件事。
而此刻,剛帶著上條來到位於寺廟地下的實驗室時,聞癡終於發問了:“白先生,在下有一愚問,還想請白先生給我一個解答。”
上條點了點頭,露出了不以為然的神色:“聞癡先生您儘管問,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