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不妙啊，照你這麼的話，發生戰爭也不是不可能的。嗯，我知道。但是，嘖！我知道，深海不一定願意，但是俄羅斯人肯定不會就這麼放棄。”
麟逍一臉沉重的看著黎言，自來到店裡後，他就一直在打電話，雖然不知道電話那頭是誰，但是從他的表情和言語看來，正在談論之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等到他放下手機後，麟逍才開口問道：“結束了嗎？”
黎言輕歎了一口氣，點零頭：“嗯，歐洲那邊的情況，比想象的要麻煩，想來大概是有許多人牽扯進去了吧。”
“又發生什麼了？”少年現在一聽這話就感覺頭疼，但是害怕接下來的局麵演變成超能力大戰，他還是得打聽清楚。
“且不臨舟的計劃，深海那邊也有所行動了。”將手邊的咖啡一飲而儘，他的表情十分的複雜：“在沈青書正式前往歐洲之前，深海在英國注冊了一家公司，背後的金主，是俄羅斯人吧。”
“要把問題拉到台麵上嗎？”麟逍雖然不能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但是基本的道理他還是能理解的聊。
“問題就是，場下暫且不談，偷襲也好，暗殺也罷，一旦上了牌桌，就得按照現有的規則去進行遊戲。”這些事對於洛基亦或者申禎行他們來，並不需要刻意提及，簡直宛如呼吸就需要空氣一般正常。但是眼前的少年，恐怕還不能理解這些代表了什麼。
就跟黎言想的一樣，麟逍確實不能理解這背後運行的邏輯：“為什麼？明明都是一群超能力者了，還要遵守人類製定的遊戲規則嗎？”
真正解釋起來會十分的困難，所以黎言苦笑著舉了一個不恰當的例子：“如果是沙魯遊戲的話，大概不需要吧，畢竟目的是殺了世上最強的人。但是很可惜，這終究是下第一武道會，雙方的基點不是毀了這個世界，而是依照自己的想法穩定或者改變這個世界。”
“我好像，大概了解了......”麟逍若有所思地點零頭，如果殺了世界上全部的人就可以解決問題的話，那他們大可以把全世界卷進去，事實卻是，他們偏偏需要的就是世界的穩定。
看他一副沉思的模樣，黎言呼了一口氣：“所以眼下的境況十分糟糕，或者，我現在有點後悔上次沒有直接讓這個故事大結局了。”
麟逍皺緊眉頭，不太能理解對方口之十分糟糕’的含義：“可是，這樣的話，不是一件好事嗎？至少，他們不會再有人拿著一把刀，一把槍就闖進對方基地，大開殺戒了。”
發現他的想法跳到了另一個極端，黎言苦笑著搖了搖手指：“錯了，因為不公平競爭的話，總會有強勢的一方和弱者的存在。臨舟之前既不關心深海的襲擊，深海也無法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打擊。哪怕北美總部遭受襲擊，那也算不得大事，因為深海能做到就隻有那種程度了。他們既不能出動一個隊把臨舟的工廠全炸了，也沒有那個資本找到卡爾進行斬首行動。”
“但是現在他們決定在歐洲和臨舟公司在台麵上對決，那這些事更不可能做了啊！”麟逍並不是不理解背後運行的邏輯，但是有一些情報他確實現在還沒聽黎言起過。
“這就是我覺得事情變得十分糟糕的原因啊。”黎言舔了一下嘴唇，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記住，逍遙，遊戲也好，政治也好，當敵對的雙方的情況逐漸白熱化，那麼，為了跳出困局，他們的手段會逐漸激烈化。用戰爭舉例的話，就是打倒最後，總會有一方亡國滅種，這無關人性，無關政策。”
“嘖！真是夠了！”麟逍大腦一片混亂，剛才墓園內的事情他還沒消化完，現在又搞這一出，他實在是沒辦法理清思緒。
黎言撓著頭，一臉的苦惱：“我現在倒是想知道，他們打商業戰準備從什麼地方開始。”
“荷蘭。”
“是嗎，荷蘭，誒？”麟逍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上條已經站在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