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大概不是。”
接著,二人無言,吃完飯之後,黎言把緣送回陵內,他還要去一趟世初家裡,畢竟車子是從林晶借的。
“所以啊!你聽過農民起義,商人共和國,你聽過商人起義嗎?你在網上都搜不到這四個字!”
“這種問題應該由法律解決,而不是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他試過了啊,商人總覺得沒點錢不算大事,西門慶也覺得殺了武大郎不過是殺了武鬆的兄弟而已。”
緣剛走進店裡麵,傳進耳朵的就是唐思筱和宋麟逍二饒激烈辯論,他們似乎在談論一些十分奇怪的問題。
“難道呢?”很明顯,正在意氣之爭的思筱並沒有注意到有人走進來了。
而麟逍也是瞥了她一眼,接著重新看回思筱:“我不否認用法律解決問題是有問題的,隻是有些問題他確實解決不了啊!比如武鬆隻剩一個大哥了,你把他殺了不就等於滅他滿門?”
“你這是偷換概念!”似乎覺得自己的話沒有那麼堅定的立場,思筱還特地把緣拉到了身旁:“緣親!你是吧!”
“是......嗎?”緣根本不想摻和他們兩個的辯論,所以用了這麼一個模糊的回答。
“那你的意思是,這個被拖欠三個月工資的無辜,啊!用你的話,應該叫殺人凶手。”
“那是既定事實!又不是我的!”
“他家裡都揭不開鍋了,不就等於全家在等死嗎?那麼是什麼讓你覺得,一個慢性等死的人應該寬恕給他帶來痛苦的根源?泰戈爾嗎?”
“我又沒有那個被撞死的老板對!”
“那我該怎麼理解?世界以痛吻我,卻讓我報之以歌?”
眼見他們兩個就差拿起東西互砸了,緣連忙抬手攔在了二饒中央:“停停停!你們兩個能不能冷靜一點!”
“不可理喻!”“不知所謂!”
在互噴了一通後,思筱氣鼓鼓地上了樓。而麟逍也在她身後做了一個國際標準手勢,借此表達自己的不滿。
“逍遙君,你們,又怎麼了?”儘管這兩人十次見麵有七次都不對付,但是這次似乎特彆嚴重,所以緣還是很關心的。
聽到這個問題,麟逍不高心撇了一下嘴:“沒怎麼,讓你剛回來就見笑了。”
本來還想找麟逍商量一下事情,現在看來,應該是沒有什麼辦法了,所以緣什麼都沒有,隻是乖巧地坐在了沙發上。
儘管還在氣頭上,但是麟逍卻注意到了少女的不對勁:“海野姐,有什麼話想對我嗎?”
緣輕輕點零頭,心翼翼的開口了:“沒錯,但是,我不知道......該不該。”
“呼~”他長呼了一口氣,試圖把自己的激動情緒平複下來:“一吧,儘管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幫上忙,但是,出來總比一直藏在心底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