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妾夫一臉熱情的看著麵前的鄭鷲,內心卻充滿了不屑與厭惡。
臉這麼白?背地裡誰知道吃了多少易容丹?
手這麼冷,怕是腎虛吧?不知道能不能滿足陛下。
眼神那樣純,誰知道在背地裡是什麼樣子?
李妾夫笑吟吟的抓著鄭鷲的手:“鄭妾夫用的什麼東西護膚啊?皮膚這般細膩光滑,簡直讓我好生羨慕。”
鄭鷲看著李妾夫眼裡一閃而過的譏諷就知曉他是在刺自己,鄭鷲不動神色地將自己的手從她手中抽出:“每日用蛤蟆身上的粘液塗抹全身,就可如此了。”
李妾夫聞言眼裡劃過一絲厭惡:“這……真的可以嗎?”
鄭鷲當著步眠的麵,輕輕一笑:“每個人用的效果不一樣,我也不知道呢。”
步眠:“……耳妾夫,不要再逗李妾夫了。”
鄭鷲聞言看向步眠:“嗯,知道了。”
鄭鷲說完看向李妾夫:“我不過是隨便說說,我這皮膚是自幼便這般好的,我對那些護膚的東西一概不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皮膚這麼好,這麼白。”
李妾夫看著鄭鷲這樣裝,內心翻了個白眼,又在陛背地裡每日用多少時辰護膚。
李妾夫看著鄭鷲這般做作,還藏著掖著,忍不住懷疑蛤蟆身上的粘液是否真的有嫩膚美白的功效,畢竟陛下最喜歡這些了,他若是如耳妾夫這般擁有如絲綢牛奶一半柔軟白嫩的肌膚,陛下是不是就會重新像寵愛耳妾夫這般寵愛著自己。
李妾夫一臉期待的看向陛下:“陛下許久都未來妾夫的宮中,不知陛下今夜可否來陪陪妾夫?妾夫夜晚一個人睡,難免有些害怕寂寞。昨夜妾夫還夢到陛下了,太醫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想來是妾夫太想念陛下了,才會做這般夢。”
李妾夫說著就要拉步眠的手,卻被鄭鷲眼疾手快的拉住了手腕:“夜晚多夢可不好,我剛好會些醫術,為你把把脈。”
李妾夫注意落空,臉上的楚楚可憐姿態差點沒有繃住,忍了忍繼續矯揉造作的看向耳妾夫:“陛下,耳妾夫可真厲害,竟然會些許醫術,不像妾夫這般無用,隻能日日思念著陛下,日日想著陛下。”
步眠看著又在演戲的李妾夫嘴角勾了勾:“是嗎?”
李妾夫嬌嗔地看了眼他:“陛下~妾夫說的可都是真的,若是陛下不相信,可以今夜來妾夫的宮中,親自看看妾夫的心到底有沒有陛下。”
鄭鷲嘴角寡淡笑著,握著李妾夫脈搏的手微微用力,鑽心的騰襲卷而來,李妾夫忍不住慘叫出聲,剛剛還夾著地聲音順便變成撕心裂肺的咆哮,本來被勾起興趣的步眠瞬間熄滅了衝動的火焰。
李妾夫察覺到了步眠眼裡一閃而歸的不耐瞬間看向鄭鷲,眼中含淚,抽回了自己的手:“耳妾夫可是對我有什麼不滿?為何剛剛要如此用力?是對我懷恨在心,嫉妒我搶走了陛下的注意力嗎?”
鄭鷲笑了笑:“李妾夫誤會了,我隻是在試探而已,沒有想到如我所料一樣,李妾夫的身體有問題。”
李妾夫氣笑了:“那你說說,我身體到底有什麼問題?”
鄭鷲看著李妾夫,毫不遮掩道:“剛剛我按的穴聯通李妾夫你的腎,不過是輕輕一按便讓你痛呼失態,可見你的腎元虧損嚴重,平日還是不要過度自泄縱欲好。”
李妾夫臉上閃過心虛與尷尬,依舊不死心:“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一心隻有陛下一人,平日又注重保養,怎麼可能腎元虧損嚴重?”
鄭鷲並不著急爭辯而是看向步眠:“陛下,妾夫醫術淺薄,不及太醫院的太醫,不敢妄下結論,還請陛下為了李妾夫身體健康著想,為李妾夫尋幾位專攻男性方麵的太醫親自為李妾夫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