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妾夫慌亂的看向步眠:“陛下,妾夫真的一心隻有陛下,隻是陛下許久不來見妾夫,妾夫隻能拿著陛下賞給妾夫的賞賜以撫寂寞,妾夫真的一心隻有陛下。”
步眠:“……”
大可不必說的如此直白。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李妾夫的那些事,隻要沒有給她戴什麼綠帽子,她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過是平日貪歡多了罷。
步眠看了眼依舊沒有什麼大幅度情緒波瀾的鄭鷲,看向旁邊侯著都翠玉:“去太醫院請幾位專攻男科的太醫過來給李妾夫好好看看。”
李妾夫的臉更綠了,他不過是多玩了幾次,怎麼可能就不行了?
這耳妾夫是故意玩自己,給陛下上眼藥吧!
男人最忌諱自己的情敵說自己不行了,還是在自己的愛慕者麵前!
幾位太醫急匆匆的趕來了,為李妾夫細細診斷之後,臉色大變。
陳太醫:“李妾夫的確腎元虧損嚴重,若是再不節製,怕是很難再舉!”
劉太醫:“李妾夫貪歡頻率是多久一次?近日貪歡是否有腰酸疲憊,提不起勁?”
龔太醫:“觀李妾夫眼下疲倦帶烏,唇白無學,呼吸略重……看來與陳太醫說的一致。”
李妾夫不敢置信的愣在了原地,他看著周圍的一群人隻覺得一陣眩暈,他竟然真的腎元虧損嚴重甚至到了快要不舉的地步,難怪最近他越發浮躁難以入睡,口苦無力,欲望減退了。
“我、我多久可以養回?”
李妾夫咽了咽口水問道。
“短則一年,多則三年。”
龔太醫一臉遺憾的看著李妾夫:“李妾夫平日切莫再如此貪歡了,男人的精元是需要樣的,過度透支會對腎本不利。”
步眠看著李妾夫:“乖乖聽太醫話,等你養好了身子,我再來看你。”
李妾夫要哭了,他眼都紅了,他不過是來爭寵的,現在倒好,竟然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李妾夫如今腎虛不舉,被陛下下令禁欲了!
一個開了葷的男人讓他再當回和尚無疑是對他的一種折磨與羞辱。
他看向鄭鷲,眼裡的怨恨一閃而過。
都是這個該死的耳妾夫!
若不是他,他今日也不必如此的尷尬與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