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生,你說那個低B哥真傻還是假傻?”
飛車強擦了擦臉上已經乾透的血跡,對著李紹安無奈一笑。
聞言,回歸真我本心的李紹安樂不可支的大笑道:
“他是裝傻...
一個傻仔怎麼可能當得了大佬,他是怕你也是對家埋伏的刀手,在迷惑你而已。”
得到李紹安肯定的答複,飛車強委屈得差點想哭:
“我後來想想覺得也是這樣的。
他老婆剛上車就打了我一巴掌,估計也是在先聲奪人唬我試探我。
如果我是他們的對家刀手,肯定就忍不住回頭砍她了。
這樣看來他們夫妻都很有心機啊,是故意分開來的。”
“哈哈哈...”
看著一臉委屈的飛車強,李紹安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在醫院門口他們說撿錯手,我提醒了兩句又被打了幾巴掌。
最後我沒收他們錢,超低B說以後有事可以報他砵蘭街超低B的名頭,現在看來估計也是假的吧。”
“哈哈哈...”
前世看電影時覺得這段很搞笑,現在看來彆人可不是笨蛋啊。
“當然是假的了,出來混哪個大佬會叫超低B這麼Low的外號。
這樣的人彆說是大佬了,擦車小弟都當不上啊。
你就是被他們唬住了,哈哈哈...”
看著算是自已半個員工的倒黴蛋飛車強,李紹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今晚還發生了什麼好笑的事說給我聽聽,這就是我的乘車費和故事費了。”
說完李紹安遞給他一張千元港幣,安慰安慰這個倒黴蛋員工的心。
飛車強有些不敢置信的接過這張大金牛,顫聲道:
“李生...
這裡去深水灣最多五十港幣,你這給得太多了。
我...我.......”
李紹安擺擺手笑道:
“行了收下吧,你還是繼續說說自已是怎麼撞詭的吧。”
有些激動的收下這張大金牛,聽到大金主說想聽接下來的故事,飛車強臉上又掛起一絲絲委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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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工就有血光之災,真倒黴。”
飛車強買了幾瓶水洗了洗臉上的血跡,總感覺還有一些擦不掉,想到今天還沒有收入便收拾好心情繼續洗車。
剛想將車後座的血跡清理乾淨就看著一個身穿白衣,頭發滴答滴答還在滴水的女人打開車門上了車。
看著眼前古怪的女人,飛車強心裡有些恐懼:
“小姐對不起,我的車被上一任客人弄臟還沒洗乾淨。
你坐其他車吧。”
“不要緊隻是血而已,你放心開車吧,我不會介意的。”
白衣女人摸了摸車後座的血跡淡淡道。
飛車強被她這反應嚇得更怕了,感覺是遇到臟東西的他不敢拒絕這個女人的要求。
“小姐我首先聲明啊,如果弄臟了你的衣服我可沒有錢賠給你。”
白衣女人(關寶慧)沒有理會飛車強的提醒,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前方。
飛車強見狀不敢再跟她說話,顫顫巍巍的來到駕駛室著火啟動車子。
“小姐想去哪裡?”
“九龍殯儀館。”
“哦,好的。”
隨著車子接近殯儀館,越想越覺得後座的白衣女人有古怪的飛車強討好道:
“小姐,剛才我不是故意不想做你生意。
是因為我剛剛接到一個被人砍斷手的黑社會大佬,結果他將我的車子弄得全部都是血。
你也看見的啦,所以請你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