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這種人早晚會死。”
通過後視鏡看著麵無表情的女人,飛車強開始訴起苦來:
“我開夜班出租車很慘的。
遇到的客人不是黑幫大佬就是喝得酩酊大醉的酒鬼,經常弄得車上不是血液就是嘔吐物。”
“沒事,這種人早晚會死。”
看著還是說同樣一句話的女人飛車強越發覺得她有古怪,強忍著內心的不安博同情道:
“還有啊,那些啊SIR更過份。
昨天晚上我將車停在路邊幾分鐘上個廁所,他就給我開了一張罰單。
我辛辛苦苦開一天車才賺一百多,結果他一張罰單就全部扣沒了。”
“沒事,這種人早晚會死。”
一成不變的話語令飛車強內心的不安變成了恐懼,擠出一絲笑容關心道:
“小姐,為什麼你的頭發濕噠噠的,是不是頭發沒吹乾。
我跟你說啊,如果洗了頭不吹乾頭發很容易會得頭風的。
要不我送你去前麵的發廊線吹乾頭發?”
“嗬嗬......謝謝你。
不過不用了,我的頭發已經三年沒乾過。”
這話一出飛車強就通過後視鏡看到,後麵的白衣女人嘴裡突然出現了兩根長長的犬齒。
“噠噠噠......”
看著這一幕...
飛車強感覺牙齒不由的打起架來,渾身顫抖了一下不敢再跟她說話。
踩住油門的腳也情不自禁的加大幾分力道,不過兩分鐘時間就將車停到九龍殯儀館門口。
飛車強微微低著頭不敢看向後麵:
“小姐,九龍殯儀館到了。”
“謝謝...
這是我的乘車費,找零錢吧。”
接過天地通用銀行印刷的五千萬大錢,飛車強哭喪著臉顫聲道:
“小姐有沒有港幣啊,這麼大的錢我找不開啊。”
“沒有。”
“可是五千萬的大鈔我根本沒有能力給你找零錢啊。”
越看手上的大鈔越恐懼,到最後飛車強說話都帶起了哭腔。
“那你有多少就找多少吧。”
聽到白衣女人這麼說,飛車強拿起車上的鐵盒子就顫顫巍巍的往後遞過去:
“今天我還沒發市就隻有這麼多了,小姐你看可以嗎?”
白衣女人數了數鐵盒裡的硬幣,鬼聲鬼氣的不滿道:
“這裡加起來都不夠二十塊,少了點吧。”
“啊啊啊...”
看到一邊說話一邊吐血的女人,飛車強連忙將褲兜裡的幾十塊也掏了出來,顫抖著聲音哭腔道:
“還有還有,這裡還有三十多港幣。
這已經是我身上所有的錢了,給你,全部給你可以了嗎?”
不等女人回話,飛車強就一把將錢扔進鐵盒子裡。
“謝謝你啊。”
“不客氣,小姐你滿意就好。”
看到白衣女人滿意的下車後,飛車強連忙發動出租車行駛起來。
就在這時不經意的一個抬頭看向後視鏡,隻見那白衣女人大笑著的指著他嘲諷道:
“看多點電影吧傻瓜,詭哪裡是這個樣子的。
真是個低能兒。”
“TM的竟然裝詭嚇我?”
飛車強倒車想追上女人把錢拿回來卻發現她早就一溜煙逃跑了,還差點撞到一個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