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對著蘇雄的臉上抽去,李紹安這一掌明顯是算著蘇雄的承受力來的,所以就算蘇雄神打術極為高深,依然被扇得一邊臉腫了起來。
“你.....?”
被人兜頭蓋臉的扇一巴掌,蘇雄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奇恥大辱,當即雙目怒瞪著李紹安。
那怒睜的雙眼充滿血絲,似乎要冒火一般。
“啪...”
李紹安可不慣著他,當年如果不是自已來香江前蘇雄就已經跑路,估計他早就在尖沙咀填海場遊泳了。
“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說吧你是哪一派傳人,在香江有沒有師門。”
現實不是電影,絕大多數奇人異士都是有傳承的。
除非十分幸運找到一本沒有密碼的修煉秘笈,不然一個人拿著經書就想修煉基本不可能。
當然,那些隻會術數邪法沒有真氣在身的垃圾不算。
但蘇雄不是一般的邪術師,他體內真氣充盈已經快要走到築基煉已圓滿,所以李紹安才問他有沒有師門。
如非必要他很少對修煉人士抽魂查魄,因為那些人的靈魂一般都有師門禁製來防止泄密。
而且玩具一下就玩爛了那還玩什麼。
畢竟會神打的烏鴉可是稀有玩具,或許還可以釣幾個亂七八糟的降頭師出來。
自從人道洪流收斂起來後,經濟越發繁華的香江就湧進不少亂七八糟的邪術師,特彆是來自南洋的降頭師。
這些人就像下水道的蟑螂一樣,清理了一批又來一批。
李紹安又沒有三豐真人那麼勤奮熱心,可以持續六十年時間搞個甲子蕩魔。
他來這裡是享受生活又不是來賣蟑螂藥的,沒有搞出太大危害或者直接出現在眼前的蟑螂,他才懶得特意找出來踩死它們呢。
“你既然對茅山如此了解又何必再問。”
蘇雄冷笑的看著眼前這個讓自已蒙受奇恥大辱的男人,先不說自已有沒有師門,就算有自已也不會輕易說出來啊。
“嗬嗬...”
聞言李紹安淡淡一笑。
不說也無所謂,就算他有師門前來找自已報仇那也是來送玩具。
而且通過觀察,李紹安也大概知道蘇雄應該是民間南傳茅山一係。
這一係法脈繁華雜亂無有主根,多數是一些在家修行的火居道士收了幾個徒弟。
這種師承最多也就三五個師兄弟,基本不會超過十個。
“聽說你製造了一個人皮燈籠,號稱法壇不滅就可以讓那女詭永不超生。
既然你會這種邪法,那相信死在你手上卻沒有機會輪回的靈魂絕對不少。
如果破了你的法壇,不知道你會受到什麼樣的反噬呢。”
“你究竟是誰?這麼隱秘的事你怎麼會知道?”
蘇雄原本怒瞪的雙眼立刻變為恐懼,如果法壇被破那他將會生不如死。
正如眼前的人所說,死在自已手上卻依然被關押操縱的詭可不少,破了法壇後那些詭絕對會第一時間撕碎自已的靈魂。
對蘇雄這種修行人士來說被殺死並不可怕,靈魂被滅才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