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忠伯是?”
“死了。”
死了?!
陸澤遠身軀猛然一怔,臉上升起了抹難以置信,“如何死的?”
“將軍,忠伯是因為以下犯下,覬覦夫人嫁妝而死的!”
聽到霜兒的話,陸澤遠心頭立馬便咯噔了一下。
許是想到了什麼,他挪開了目光,不敢去直視宋清茹的雙眸。
“此話從何說起?”
霜兒見夫人沒開口,也沒阻止她繼續說下去,便挺直了腰杆,聲色俱厲的說:
“老侯爺走的那一天,夫人忙前忙後,既要應付府裡作亂的下人,又要趕走那些前來永毅侯府門口看笑話的看客。”
“忙完了之後,已經是第二日了,也就是這個時候夫人才發現,忠伯居然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
陸澤遠心裡有鬼,就沉默著沒問話。
見狀,霜兒又道:“夫人便派人去查,這一查才知道,忠伯名下竟然有一處價值三千兩的宅子!”
“而那處宅子當中,擺放的每一個物件,都價值不菲,粗略估算,約莫價值個十幾萬兩。”
而忠伯每月的月銀才十兩銀子呢!
還是夫人給他發放的!
“夫人知曉了此事之後,便第一時間問忠伯,這個宅子從何而來。”
“將軍,你猜忠伯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察覺到二人放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是如此的攝人,陸澤遠的眼神都開始有些躲閃了起來。
但他終歸不是善茬,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本將軍五年不曾回家,家裡大大小小的事都是通過家書才知曉的,所以此事本將軍猜不到。”
霜兒心下不屑,“將軍說的也是,忠伯當時說,購置宅子的銀錢,還有那些物件的銀錢,皆是從夫人的嫁妝當中貪來的。”
“將軍應該知道吧?夫人自嫁進侯府之後,忠伯就以幫襯夫人的名義,往宋家老字號安插了不少人手。”
“而那些銀錢,便是忠伯夥同那些人,還有老爺生前的幾個舊部,這五年來,每月做假賬得來的!”
眼瞧著霜兒情緒波動有些大,宋清茹便開口了。
她扯出了一抹笑來,“也怪我太信任忠伯,還有那幾個父親生前的舊部,就沒有多費心神,去經營那幾家鋪麵。”
“此事怪不得夫人,要怪就怪忠伯,怪他生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陸澤遠拳頭緊握,狀似無意的問:“那忠伯當時可還有說旁的?”
宋清茹知曉他此時定然極其緊張,便故意沒有第一時間回話。
畢竟忠伯就是個管家而已,沒有主子的命令,他敢往宋家老字號安插人手?
又敢冒著違反律令的風險,去做假賬,轉移賬房裡的銀錢嗎?
這一切全是受公爹指使的!
“夫人?”
久久沒得到回應,陸澤遠的額頭都滲出了冷汗。
“夫人可是有何難言之隱?”
“沒有。”
宋清茹欣賞夠了他那做賊心虛的模樣,便幽幽說道:
“忠伯隻交待了銀錢的來路,其餘的什麼也沒說。”
“是呀將軍,夫人當時還問忠伯呢,問他是不是受了誰的指使,又或者是被宋家老字號的誰給蠱惑了,哪料!忠伯一聽,立馬就一頭撞死了!”
咚!
陸澤遠那顆掛在額頭上的冷汗,隨著這句話瞬時滴落在了地上。39288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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