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圍攏過來,看著聾老太那痛苦不堪的模樣,心中都充滿了同情與擔憂。
他們有的蹲下身子查看聾老太的傷勢,有的則在一旁焦急地等待著救援的到來。
隻見聾老太的頭朝下,早先扭傷的腳踝卡在遊廊的台階上。
她的身體扭曲著,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束縛著。
那條原本完好的腿此刻被她壓在身下,顯得格外刺眼而慘烈。
傻柱站在人群中,耳畔充斥著眾人刺耳的冷言冷語。
他的臉色漸漸變得鐵青,心中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乾柴,熊熊燃燒起來。
他猛地向前一步,手指著周圍的人群,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你們都是些什麼人啊!難道沒有看到老太太摔倒在地嗎?為什麼不去扶她一把,反而在這裡說三道四,冷嘲熱諷!你們的良心,難道都被狗吃了嗎?”
趙國強斜睨著傻柱,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譏諷:“喲,這不是我們的‘大善人’傻柱嗎?你看看你自己,四肢健全,身體健康,為什麼不去扶老太太呢?反而有時間在這裡指責我們,真是可笑至極。我看啊,你就是那種隻會嘴上說說,實際行動卻一塌糊塗的‘聖母心’吧!”
趙國強的話音剛落,周圍的人群立刻附和起來,他們紛紛投來嘲諷的目光,言語間充滿了對傻柱的不屑與輕蔑。
“沒錯,就是那個偽善的家夥!整天就知道裝模作樣,實際上什麼也不是!”
“就是,總是先考慮彆人,好像自己多高尚似的。其實啊,還不是為了博取彆人的好感,真是個‘聖母’!”
“傻柱,你還愣在這裡乾什麼?等老太太真的出了什麼事,可彆怪我們見死不救。你這位所謂的‘好心人’,不也在這裡袖手旁觀嗎?”
眾人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深深地刺痛了傻柱的心。
他瞪大眼睛,憤怒地盯著每一個人,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的臉色漲得通紅,雙手緊握成拳,身體微微顫抖著。
就在這時,易中海突然站了出來,他目光銳利地掃視了一圈人群。
然後沉聲製止了激動的傻柱:“夠了!傻柱,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和這些人爭吵,而是趕緊去把老太太扶進屋裡去!她現在已經受傷了,需要我們的幫助。”…。。
易中海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滅了傻柱心頭的怒火。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然後狠狠地瞪了趙國強一眼,轉身走向摔倒在地的聾老太。
聾老太躺在地上,疼得臉色發白,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上滾落下來。
她的雙腿似乎失去了知覺,無法動彈。看到傻柱走過來,她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但隨即又黯淡下去。
“傻柱……我的腿……是不是又斷了……嗚嗚~”聾老太的聲音帶著幾分哭腔,充滿了無助與絕望。
傻柱蹲下身子,輕輕地撫摸著聾老太的腿,試圖安慰她:“老太太,您先彆急,我這就把您扶起來。您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幫您治好的。”
然而,聾老太的哭泣聲卻引來了周圍人群的嘲笑與諷刺。
他們看著聾老太痛苦的樣子,不僅沒有絲毫同情之心,反而還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哈哈,老太太,這就是你的報應啊!誰讓你平時多管閒事,現在好了吧,自己的腿都成泥巴了!”
“是啊,你說你,在家安安穩穩地待著不好嗎?非要跑出來湊熱鬨,這下可好,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吧!”
“自找的!還想插手彆人的事,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哈哈~”
聾老太聽著這些刺耳的話語,氣得渾身發抖。
她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雙腿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她忍不住大罵起來:“你們這些沒良心的東西!有什麼好笑的!再笑,看我不打折你們的狗腿!”
然而,聾老太的罵聲並沒有讓周圍的人群收斂起來,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
他們紛紛圍攏過來,指著聾老太的鼻子,嘲笑她、諷刺她。
趙國強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搖著頭,大聲叫囂著:“瞧瞧這老太婆,耳朵怎麼突然又靈光了?看來摔這一跤還真把她給摔清醒了!”
許大茂緊跟著趙國強的節奏,也搭腔道:“哈哈,是啊!這老太婆的耳朵還真是摔靈光了!下次她再聾,咱們就再幫她‘摔一摔’!”
易中海聽著這些話,氣得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地掐進了掌心。
他急切地拖著傻柱,命令他趕緊背起聾老太逃離這個充滿惡意的地方。
傻柱看著聾老太痛苦的樣子,心中充滿了憤怒與無奈。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咬緊牙關,將聾老太背了起來。
他的腳步沉重而堅定,每一步都仿佛在向周圍的人群宣示著他的決心與勇氣。
在逃離的過程中,傻柱的耳邊依然回蕩著那些刺耳的話語和嘲笑聲。
但他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回頭去看那些冷漠的麵孔。
他隻知道,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將聾老太送回家中,讓她得到應有的照顧和治療。
而另一邊,賈張氏對聾老太的紛爭卻視若無睹。…。。
她仿佛沒有看到人群中的喧囂與混亂,也沒有聽到那些刺耳的話語和嘲笑聲。她隻是默默地拉著秦淮茹的手,迅速返回家中。
一跨入門檻,賈張氏就瞧見了棒梗坐在堂屋裡。
他的臉上帶著幾分悠閒與愜意,仿佛外麵的紛爭與他無關似的。
“臭小子,你還敢回來!”秦淮茹看到棒梗,氣憤地走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耳朵。
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眼神中充滿了失望與責備。
然而,還沒等秦淮茹用力,就被賈張氏一下推翻了。
賈張氏瞪著眼睛,惡狠狠地盯著秦淮茹:“賤人,我孫子也是你能動的?他不過是個孩子,能懂什麼?你憑什麼這麼對他?”
秦淮茹被推倒在地,疼得齜牙咧嘴。
她掙紮著爬起來,看著賈張氏和棒梗,眼中充滿了無奈與絕望。
她知道,在這個家裡,她永遠都無法得到應有的尊重和地位。
“棒梗,告訴奶奶,你是不是拿了許大茂家的雞?”賈張氏看著棒梗,眼中帶著幾分期待與關切。
她希望棒梗能夠否認這件事,但棒梗的表情卻讓她失望了。
棒梗皺著眉頭,一臉不悅地看著賈張氏:“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拿許大茂家的雞了?彆亂說啊!”
看著棒梗這副表情,賈張氏和秦淮茹都搖了搖頭。
她們太了解這個孩子了,一撒謊就是這個樣子。
他的眼神閃爍不定,語氣也變得生硬起來。
“棒梗,奶奶不是要責怪你。偷隻雞不算什麼大事,但是以後做事要小心啊。彆讓人家抓住把柄,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賈張氏語重心長地勸說著棒梗,希望他能夠明白自己的錯誤並改正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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