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夢中女神,每個女人心中,也會有一個性幻想對象。
柳畫鳶穿越至今,遇到了正直英俊的楚孤逸,熱情開朗的鄧陽,富貴精致的安俊,以及溫柔沙雕的賀涼水。
但沒有一個戳中她的性.癖。
直到,血皇天出現了,柳畫鳶不純潔了,她流了鼻血。
血皇天這種類型的男人,確實大多數女人性幻想的最佳對象,當他走近,荷爾蒙氣息之濃,讓他本身就像一個“酒池肉林”,但凡一個取向正常的女人都要心神亂顫。
血皇天卻把眉頭一皺,低音炮轟炸耳膜:“我對小丫頭片子不感興趣。”
柳畫鳶還愣著。
賀涼水稍稍偏過腦袋提醒她:“把鼻血擦擦。”
“啊?……啊!”柳畫鳶胡亂抹了一把鼻子,眼睛根本無法從眼前過於誘惑的男性裸.體上離開,她臉頰爆紅,鼻腔一熱,血再次嘩啦啦流下來……
賀涼水給她挽尊:“她一路來都是吊在半空,肯定腦袋充血了,流會兒就好了。”
柳畫鳶捂住口鼻彎腰,“哪位美女借我一塊手帕?”
邊上正在撫琴的女子遞給她一塊手帕,大家都被她樂到了,嬌笑不迭。
血皇天目光重新落在賀涼水身上,伸出手,欲要揭他麵具,賀涼水卻後撤一步,故作淡然:“是,我沒死。”
血皇天張開手臂,自有婢女為他披上浴袍,他不穿也不係,就這樣落拓地坐到一旁的藤椅上,翹起二郎腿,婢女跪地伏身為他修腳指甲。
他又把手一伸,一杯茶恭恭敬敬送到他手中。
妖豔女子顯然是新寵,爬上岸來,跪在血皇天腿邊,把腦袋擱他腿上,纖如玉蔥般的雙手順著血皇天緊實的小腿肌肉往上按摩,朱唇輕啟:“宗主,左使真懂你的心思,為您尋到這樣一個絕色美女,您當真不感興趣?”
左使,應當就是鐵麵具了。
血皇天看向還在忙著擦鼻血的柳畫鳶,“……美則美矣,就是太蠢。”
柳畫鳶瞬間對眼前高鼻深目頭發微卷的異域猛男沒了興趣,敢怒不敢言地瞪過去,而在看到血皇天開敞的浴袍下擺時,底氣倏地跑光,捂住眼睛:“我不純潔了,我看到了嗚嗚嗚。”
賀涼水:“看到也沒關係,他光著不就是讓人看的。儘管看,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好有道理。於是柳畫鳶敞開了羞恥心,大看特看。
血皇天:“……”很好,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賀涼水倒覺得沒什麼,畢竟在原本的世界,他鋼鐵直男一個,對男性的身體隻有欣賞,沒有半毛錢興趣。
唯一會讓他無法直視的,大概隻有脫了衣服的楚孤逸。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賀涼水咬了一下舌尖,暗斥自己色.欲熏心,居然意.淫起楚孤逸。
“給她把臉洗洗。”血皇天吩咐婢女。
柳畫鳶莫名其妙被拉去洗臉。
“宗主,請把衣服穿上。”賀泠淡淡提醒。
“我這不是穿著。”
“褲子。”
血皇天彎起唇角,“我的阿泠又不好意思了?”
“……”賀泠道,“當我沒說過。”
“那怎麼行,我都聽到了。”血皇天盯著賀泠的鐵麵具,語氣可謂是溫柔款款,讓人頭皮發麻,“阿泠說的話,我當然會聽。”
話音落下,一名婢女捧著一條褲子來了。
血皇天穿上褲子,終於像個人樣,而不是隨時準備發.情的野獸。
肥啾從賀涼水懷裡冒出頭,“[嗶——],我終於看到血皇天長什麼樣了,他啾的從進來開始,我看到的就是一個人形馬賽克。”
賀涼水:“……”
“那是何物?”血皇天指尖一勾,肥啾被一道無形引力拉扯,到了反派大boss手中。
“小啾!”
肥啾炸開了毛,近距離麵對血皇天異域風的臉,“啾~!”
血皇天捏住肥啾翅膀,甩來甩去,“什麼東西?給我帶的人間土特產?還不夠我塞牙縫的,阿冽你也太小氣了。”
肥啾:“啾啾啾~!!”翻譯過來就是,救救我。
賀涼水儘量心平氣和地解救肥啾:“它是我新收的靈寵。”
“靈寵?”血皇天饒有興趣,“它會做什麼?”
“……賣萌。”
“?”
肥啾立馬唱道:“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
不待它唱完,血皇天道了句“真難聽”,隨手將肥啾丟了出去。
肥啾在驚恐中落進一處溫暖之地,翻起翅膀舉目望去一片雪白,隻聽一名女子嬌嗔:“宗主討厭~”
賀涼水不忍直視:“小啾……”
肥啾轉過鳥軀,才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個美女的胸溝之中,它嬌羞了,躺平了,享受這因禍得福的時刻。
血皇天好整以暇地盯著賀涼水,上下打量,“阿冽,你氣質變了。”
“多謝。”賀涼水道。
“謝什麼?”
“受人讚譽,自然要謝。”
“我看你是人間呆久了,樂不思家了吧。”
“家?這裡嗎?”賀涼水反問。
“不然還是哪裡?”血皇天似笑非笑看他。
賀涼水後背泛起寒意,正當此時,柳畫鳶被強行洗好臉帶來了。
柳畫鳶埋怨:“都快把我的臉搓掉一層皮了,我自己不會洗?”
血皇天望著她,笑起來:“剛才沒仔細看,如今看來,確實是個美人。那頰邊的桃花,是天生的?”
柳畫鳶一聽便知,自己的美色又被覬覦了,原來血皇天這種級彆的大boss也不例外,都是大豬蹄子,見到漂亮女人就想泡。
早知道,當初就選個平凡普通點的殼子,自作自受啊。
“這是胎記。”賀涼水代為解釋,“可能她天生命犯桃花。”
柳畫鳶含淚點頭。
血皇天:“看出來了,她不是處子。”
柳畫鳶:“……”
血皇天勾勾手指,“小丫頭,過來。”
柳畫鳶抱住自己,“我不!”
“過來。”血皇天嗓音低沉,帶上威脅的殺意。
柳畫鳶腿一軟跌坐在地,顫抖著抱住賀涼水大腿,“娘,我不要做他的女人!”
“……她叫你什麼?”
賀涼水清清嗓子:“她叫我娘。”
血皇天上下打量,“你什麼時候變成女人了?還生了這麼大一個女兒?”
“是乾娘。”賀泠道。
“她為何會認阿冽一個大男人做乾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