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
經過這麼一鬨,審問也沒辦法繼續進行下去了。
直到城衛隊裡坐班的女法醫走進來看了一眼周墨,嘖嘖稱奇:“兄弟,這體質挺可以啊!都已經接近嚴重貧血了,還能這麼活蹦亂跳的,可不多見了。”
那女法醫檢查了一下,用針線縫住了腦子故意外翻出來的傷口,然後這才轉身對著夏安說道:“小夥子體質不錯,基本沒什麼大礙,給他輸點血和葡萄糖再休養兩天就沒問題了。”
“我先用咱們辦事處的儲備給他吊上,費用你們自己看著辦。”
說完那女法醫又給周墨吊上了一瓶葡萄糖後,從夏安的挎包裡翻出了一根棒棒糖叼著溜走了。
得知周墨確實沒什麼大礙,張懷安和夏安兩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夏安啃著大拇指上的美甲,想了想說道:“這樣,你這兩天就在我們城衛隊的醫療室裡接受治療吧。你沒什麼錢去醫院治療估計也舍不得,而且你身上的情況有些複雜,正好在我們這裡治療還能給你報銷,你覺得怎麼樣?”
一旁染著黃毛的張懷安點了點頭關切的說道:“是啊,我們城衛隊因為每天都有可能遇到危險,所以我們的法醫除了會解剖之外醫術也是相當高明的。”
周墨倒是想拒絕,畢竟他的傷口都是腦子偽造出來的,不過現在看夏安那個態度,顯然不想讓他就這麼簡單的離開。
周墨露出個感激的笑容,點點頭:“這怎麼好意思呢,實在是太感謝你們了!”
夏安皮笑肉不笑的抖了抖好看的嘴唇:“沒事,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今天時間也不早了,你就先在這裡休息湊合一晚吧,我們就不打擾你養傷了。”
說完夏安就和張懷安一起離開了醫務室。
“呼……”
“總算是糊弄過去了。”
看著頭頂上的吊瓶,周墨無奈地歎了口氣:“但麻煩日子才剛剛開始啊……”
或許是真的因為失血過多,周墨躺在床上原本想整理一下思路,卻沒想到沒一會兒就感覺到了困意。
似乎是困的有些意識模糊,周墨敲了敲腦殼低聲說道。
“乖一點,這裡不是家裡,千萬彆給我搞幺蛾子啊……”
才剛剛叮囑完,周墨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周墨的腦殼劃出了一道縫隙,眼球一拳錘開腦殼從裡麵爬了出來,看著上麵的吊瓶兩個眼球中閃爍著怒火。
竟然在葡萄糖裡下藥!
看了看在病床上躺著的周墨,又看了看上麵的吊瓶。
腦子猶豫了再三還是沒有錘爆那個吊瓶,將腦殼蓋了回去將傷口複原。
腦子跳下病床一溜煙的鑽進了旁邊的側窗裡。
……………………
大約4個小時後,周墨隱約的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戳自己的臉。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然後頓時變得無比清醒。
因為他看到了腦子。
不,應該說是腦子,還舉著另一個腦子。
“不……不是,你這是乾嘛去了?”
“這腦子是誰的?”
“你不會把夏安敲了吧?”
周墨欲哭無淚的看著周圍的擺設,再三確認了這裡是城衛隊的辦事處。
“完了,這下完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