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張懷安一開始看這些話還沒有什麼感覺,可是越看越覺得有些詭異,他打了個哆嗦轉頭看向旁邊的周墨,發現周墨一直仰著頭,於是問道:“你在乾什麼?是在看案發現場的方向嗎?”
也不等周墨回答他就連忙說道:“走吧,我們去案發現場看一看。”
館長於春也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說道:“是該看看現場了,咱們這邊走坐電梯上去。”
乘坐電梯一路來到五樓,電梯門打開的一刹那周墨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來。
雖然他不清楚張懷安兩人眼中看到的是什麼景象,但是在他看來這條通道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絲線,還有一個破碎的蟲繭!
牆壁上爬滿了一隻隻人頭大小的飛蛾,收攏的翅膀上隱約能夠看到一雙詭異的眼睛。
三人的到來似乎引起了這些飛蛾的不滿,它們抖動的翅膀摔下了許多的磷粉。
當張懷安和館長於春踏出電梯門的時候,兩人都不經意地打了個哆嗦,就連腳步都有些躊躇。
張懷安眼皮跳了跳看著昏暗的走廊上麵隻有綠色的逃生通道光芒在閃爍,他忍不住的說道:“館長,你們這裡有必要弄得這麼嚇人嗎?”
張懷安前段時間才在殯儀館工作了一段時間,可是他竟然覺得這個美術館以後比殯儀館嚇人得多,總感覺在黑暗的儘頭好像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等待著他。
館長更是臉色蒼白腎上腺素飆升,跑到旁邊一把推開了逃生通道的大門,讓門口的陽光灑了進來。
在周墨眼中這一切變得完全不同,通道大門外似乎有一扇窗戶被打開了,一陣風吹了進來將那走廊上還有館長身上的磷粉吹向了儘頭。
他倆人臉上的表情明顯好了許多,剛才那一瞬間他們的腎上腺素都在飆升。
不過周墨卻注意到,在儘頭的位置有一扇大門被牢牢地封鎖著,甚至還被掛上了兩條鐵鏈。
不過在門框四周卻布滿了蟲繭的絲線,這些絲線看上去十分粗大,腦袋裡的狗腦子似乎也在發出警告。
那裡麵,有十分危險的獵物。
周墨看著於春問道:“儘頭的那個房間為什麼上鎖?那裡是什麼地方?”
於春長出了一口氣:“那地方是城衛隊讓我封鎖起來的,就隻是一個雜物間而已,裡麵有些太雜亂了說會影響調查就封存了。”
旁邊張懷安重重地點了點頭:“隊長帶我們把裡麵搜了個遍,裡麵的雜物足足浪費了我們兩個小時的時間,結果後來什麼都沒有發現隊長就讓我們把那扇門封起來了。”
“在我看來這完全沒什麼必要,但隊長好像還挺執著的。”
似乎是因為剛才的表現有些掉價,張懷安努力讓自己顯得輕鬆一點。
周墨卻注意到於春的表情似乎有些緊張。
嗬……
又是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