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陳家傳來的肉菜香味,吃著寡淡無味的飯菜。
這頓飯大家夥吃的很艱難。
賈張氏也饞的不行,心裡把陳建業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陳建業吃完飯,端著搪瓷盆出來洗碗。
“陳建業,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不參加我們家辦的席,也不給我們家幫忙,我就不說你啥了。”
“你還故意做大肉菜,影響我家辦的席麵,你怎麼不去死啊你!”
賈張氏逮著機會,跳起來一頓大罵。
“嗬嗬,我天天都是這麼吃,大院人都知道。”
“你自己舍不得錢,不肯給你兒子風光大葬,還賴上我了?”
陳建業嘲諷笑道。
“那也是你的問題,你知道我賈家擺席,就不知道收斂點?”
賈張氏強詞奪理。
“哎,賈老婆子,你就沒想過你自己的問題更大?”
“你克夫克子,連著送走了賈家兩代壯丁,彆人不好意思說,我給你指條道。”
“想要賈家好,你不如趕緊自殺下去陪你兒子,有你在賈家一天
,賈家好不了。”
陳建業都懶得防守,直接打進攻牌。
“陳建業,我跟你拚了!”
賈張氏徹底破防了,下桌要和陳建業拚命。
“謔,你過來啊。”
陳建業把手裡的搪瓷盆放在地上,衝著賈張氏勾了勾手指。
過來參加席麵的眾多賓客,紛紛下桌拉住賈張氏。
“陳建業,你趕緊洗碗去。”
易中海黑著臉喝道。
“建業,今天畢竟是給賈東旭送行的日子,你忍一忍。”
劉海中也勸說。
“不是賈老婆子先罵我,我都懶得搭理她。”
“賈老婆子,記住了,你家還有一個男丁,你活著一天,妨害他一天。”
陳建業句句誅心。
端起搪瓷盆離開。
有了他這麼一鬨,大家夥趕緊吃飯。
吃完了飯,眾人紛紛離席。
賈張氏招呼秦淮茹和棒梗收拾桌上沒吃完的飯菜。
這會陳建業早已經洗完碗,回軋鋼廠接著上班去了,
“賈家嫂子,給我留兩桌席的剩飯唄。”
閻阜貴坐不住了,趕緊喊道。
賈張氏壓根不搭理他。
留個屁留。
閻阜貴也不好意思繼續喊。
東家要是不肯給,他作為禮簿先生,也不能強要。
等吃完了飯,閻阜貴找到賈張氏,把禮簿和收來的禮錢一並遞出去:“賈家嫂子,你家辦席隨的份子錢還有記錄,都在這裡了。”
“行。”
賈張氏接了過來,連忙找了個桌子,打開禮簿算賬。
閻阜貴抿了抿嘴,咳嗽了兩聲。
賈張氏沒動靜。
閻阜貴無奈,又大力咳嗽了兩聲。
“咋的,你不舒服啊?不舒服上彆的地方去,彆在我麵前咳啊,傳染我咋整。”
賈張氏一臉嫌棄。
“不是,賈家嫂子,你不該表示點啥嗎?”
閻阜貴很無奈。
辦完了席,交接完禮錢,東家要送禮簿先生兩包煙。
表示禮簿先生辛苦了,略表感謝。
這是不成文的規矩。
可賈張氏壓根不提這茬,閻阜貴隻能自己提。
本來賈家收拾席麵上的剩菜剩飯,就沒給他留。
要是連兩包煙都不給,豈不是把他白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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