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在賈家手裡吃了大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傻柱秦淮茹吊住,估計很難回頭了,可憐的湯姆即將被玩弄於鼓掌之中......’
陳建業心中暗道,嘴角帶著笑容,走入中院。
他才不會管傻柱的死活。
反正都是要被他弄死的人,給賈家吸幾口血算個啥。
中院已經恢複了往常的狀態。
賈家門口也沒有了屍體。
賈張氏手裡提著一個竹籃,坐在門口,打量著來往的人。
看到陳建業回來,賈張氏嘴裡嘟囔著什麼,顯然不是什麼好話。
陳建業不理睬她,自顧回到家。
簡單收拾一下後,他拎著小馬紮,坐在門口擇菜。
過了一會,閻阜貴急匆匆的進入中院,來到易中海家說了些什麼。
兩人又去後院找到劉海中。
不大會,三位大爺一起來到賈家門口。
陳建業挑了挑眉。
剛才他還想著,閻阜貴不會吃悶虧。
沒想到閻阜貴動作這麼快。
“賈老嫂子,老閻給你們家做禮簿先生,該有的禮數賈家得有。”
易中海率先開口。
“呦,閻老西,你自己沒本事找我討到煙,找了兩個同夥過來給你幫忙了?”
賈張氏把手裡的針線放入竹籃,擺出吵架的陣仗。
閻阜貴神色憤怒,隻是瞪了一眼賈張氏,沒有搭話。
人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可以憤怒一下午。
整整一下午。
閻阜貴氣了一下午。
他的人生格言是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萬萬沒想到啊。
自詡算無遺策的閻阜貴,竟然被賈家擺了一道。
閻阜貴越想越氣。
一回來就趕緊拉易中海和劉海中說事。
必須讓賈家給他兩包煙。
該有的規矩不能壞了。
這才有了陳建業眼前一出。
陳建業擇著手裡的菜,豎起耳朵。
對於閻老西大戰完全體的賈張氏,他還挺有興趣。
閒來無事,就當看場戲。
“賈家嫂子,有沒有煙都是小事。”
“大家夥幫忙給你家東旭送走了,你該表示得表示。”
易中海又勸。
“我表示什麼?我賈家孤兒寡母,你們三個大老爺們跑來欺負我們,哪來的臉?”
“特彆是你易中海,你可是東旭的師傅,閻阜貴鑽錢眼裡頭去了,總想著找我們家要點啥,你幫東旭給了不就得了?”
賈張氏振振有詞。
易中海身軀一顫。
著實被賈張氏蠻橫不講理的態度驚呆了。
賈家的事,賈家辦的席,收了錢,讓我來給錢?
你大爺的,有你這麼辦事的嗎?
“賈老婆子這話說的沒毛病,一大爺,你是賈東旭的師父,他走了,你幫點忙能怎麼的。”
“你一個月九十九塊錢,彆說兩包煙,你買一條煙給三大爺,能少你幾塊肉啊?”
“還看呐,你還是沒有這份心。”
陳建業插話。
主打一個看熱鬨不怕事大。
之前易中海讓陳家大辦,花陳家的錢攢積自己的名聲。
又勸說陳建業參加賈家的白事。
陳建業逮住機會,當然要惡心回去。
“你看看,連陳建業都這麼說。”
“閻老西,你不是要煙嗎?找易中海去。”
賈張氏頓時聲勢大漲。
讚賞的看了一眼陳建業。
陳家小子雖然做人很畜生,偶爾還是能講幾句中聽的話。
“這事怎麼落到我身上了?”
“賈家少了男丁,確實值得同情,但做事也得講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