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睡了,又來事了。”
迷迷糊糊中,易中海感覺到有人推自己,耳邊響起自己媳婦的聲音。
“咋了?”
易中海一臉疲憊,睜開眼睛。
“又有房子窗戶被打碎,大門被踹翻的了。”
一大媽語氣很急:“聽聲音跟我們很近,不知道遭殃的是賈家還是何家。”
“草他媽的。”
易中海罵了一句,起身披上衣服。
院裡出了事,身為一大爺,他必須得去看看。
更何況出事的人和他關係很深。
“我草你姥姥呦。”
還沒走出屋子,易中海就聽到傻柱的叫罵聲。
得了,這回出事的是傻柱家。
易中海出門左拐,手電筒照射在傻柱家門口。
案發現場和聾老太太家門口高度相似。
啊呸!就是一模一樣!
“傻柱,你沒事吧?”
易中海繼續往屋裡走。
“一大爺,我沒啥事。”
“那逼乾了壞事,人已經跑了。”
傻柱氣的胸膛劇烈起伏,捂著肚子,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顯然,他身體確實受傷了。
“哎,啥時候是個頭啊。”
易中海過去攙扶傻柱,歎氣。
“一大爺,他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
“趕明兒我也把他家大門踹了。”
傻柱眼睛迸射仇恨的光芒。
“完了他再把你家大門踹了?”
“乾脆你買個手雷,把他家轟了得了唄。”
易中海沒好氣道。
“陳建業欺人太甚!”
“一大爺,咱們挨家挨戶喊人,我就不信他一個人能打咱們院這麼多人。”
傻柱緊緊咬著牙,牙床都要炸裂。
“傻柱,除了我,你看有誰來看你了?”
“你喊誰啊?人家都不願起床看一眼,你讓他們幫你和陳建業拚命?”
“先把身體養好,其他的事再說。”
易中海勸說。
傻柱絕望的發現,除了易中海,大院竟然沒有其他人過來看他一眼。
明明陳建業鬨出的動靜非常大。
足夠讓院裡大部分人都聽到。
可偏偏沒人來。
其中的意思,稍微有腦子的人想想就能明白。
彆人不想摻和這攤子破事。
陳建業愛破壞誰家都行,反正我和他又沒仇。
想要集合大院青壯,一起乾倒陳建業的方法,顯然行不通。
“一大爺,要不咱們報警吧。”
傻柱屬實無奈了。
之前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傻柱全靠自己一對拳頭。
現在打又打不過,喊人又不行。
沒招了。
“你能證明是他乾的嗎?報警除了壞咱們院的名聲,有啥用?”
易中海不喜道。
“那咋整啊,一大爺,說不定等會他去你家也走一遭呢。”
傻柱憋屈的厲害。
“嘖,你倒是提醒我了。”
易中海眉頭一挑。
長夜漫漫,陳建業已經壞了兩戶人家的窗戶和大門,極有可能等會去他家。
安撫了傻柱好一陣,易中海也累了。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去醫院看看。”
“等回來了,找個木工師傅,給老太太還有你自個的屋子修整修整。”
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勸慰道。
傻柱沒吭聲。
易中海大步離開。
回到家,易中海喝了口茶,索性把自家大門打開少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