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陳建業來踹一腳,頂多把大門踹開,不會把大門踹倒。
然後他又把自己家窗戶上的玻璃卸了下來。
乾完了活,易中海心滿意足的躺回床上。
接下來天塌了他也不帶動的。
來吧,我躺平認草。
四合院院內夜色深沉。
又過了一陣,陳建業穿戴好裝備,先從自家窗戶看向對麵。
確認對麵的易家和何家人沒動動靜。
他打開門,握著結實的木棍,來到易中海大門前。
看到易中海給他設下的‘款待’,陳建業嘴角抽了抽,轉身回屋。
按照他的想法,聾老太太,傻柱,易中海家都跑不掉。
為啥?
因為敲碎陳家玻璃的人雖然是聾老太太,但傻柱和易中海也有參與。
老話說的有,冤有頭,債有主。
所以陳建業必須報複他們仨。
隻是易中
海已經作出了行動,陳建業再用之前的招數,給對方造成的麻煩有限。
所以他懶得動手了。
“老逼登倒是挺識相。”
嘟囔了一句,陳建業回到床上休息。
翌日一切安定。
陳建業下班回家,平時總喜歡打招呼的閻阜貴,隻是衝著陳建業笑了笑。
顯然,昨天陳建業發狠勁,給閻阜貴嚇的不輕。
其他前院住戶,看向陳建業的目光帶著幾分討好和戒備。
四合院就這點不好。
一點小事很快就能傳遍大院,人人知曉。
更何況昨晚陳建業乾的事,一點都不小。
直接把大院‘老祖宗’聾老太太打成了一條臭蟲。
把大院雙花紅棍打成死狗。
就問還有誰?!
對於眾人的態度,陳建業不以為意。
回到家,他看到自家窗戶已經安裝了新的玻璃。
彆說,新玻璃就是透亮。
而且門口還放了一堆香燭紙錢。
“不錯,老不死的還挺聽話。”
陳建業把香燭紙錢拿回家放著,等著放假了去父母墳前燒了。
稍微收拾一番後,陳建業拎了把椅子,坐在門口擇菜。
不大會,住在後院的許大茂回來了。
他沒有著急回後院,而是跑去傻柱家門口嚷嚷:“傻柱,傻柱。”
“乾啥?”
傻柱屋裡傳出聲音。
“聽說你昨晚讓人打出屎來了?”
許大茂話語中滿是幸災樂禍的意思。
“草!”
傻柱大吼一聲。
許大茂趕緊往後退,和大門拉開距離。
很快,傻柱打開門,黑著一張臉,怒視許大茂:“你他媽彆瞎嘞嘞!”
“我也是聽說,聽說的事,這不是過來問你麼。”
“到底是不是被人打出屎了,你跟我說明白的啊。”
許大茂樂嗬嗬問話。
“打你大爺,你小子皮癢了是吧!”
傻柱氣的不行,抽空瞟了一眼對門,坐在門口擇菜的陳建業。
見後者沒有什麼動作,他這才放心。
“那我得好好說說造謠的那人,傻柱沒有被人打出屎,也不知道是誰編排的。”
許大茂嘎嘎樂。
“許大茂,你他媽的!”
雖然傻柱白天去了一趟醫院開了藥,可藥效沒那麼快,肚子還疼著呢。
沒法追著許大茂毆打。
他脫下腳下的鞋,朝著許大茂砸去。
許大茂趕緊撒丫子往後院跑,留下一串暢快的笑聲。
“狗日的,早晚整死你!”
傻柱麵色陰沉,又瞟了一眼坐在陳家門口的陳建業。
也不知道他這話是對許大茂說的,還是對陳建業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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