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紅燒肉,一個是土豆燜雞。
兩個菜做出來需要的時間都比較長。
陳建業點燃了灶台,又點燃了小火爐。
專門用小火爐的文火,慢慢燉紅燒肉。
兩個菜在鍋裡燉著,肉香味飄散。
聞到味兒的四合院住戶,個個狂流口水。
賈張氏更是一臉癡呆,貪婪的吸收著空中的香味。
那香味裡麵滿是油葷,聞一口都能下飯。
“這個畜生,沒事在家吃紅燒肉,有錢燒的。”
“這麼有錢,也不知道幫扶一下院裡困難的家庭。”
“我們家和他還是鄰裡鄰居呢,平日裡不知道幫他家多少忙,他是一點也不念叨我們家的好啊。”
“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了。”
賈張氏在家裡氣的嗷嗷叫,不住的咒罵。
賈家其他人都不搭理她。
“你看看人家吃的啥,咱們家吃的啥?”
“咋的,陳建業比你多一條胳膊,多一顆腦袋啊,人家頓頓吃香喝辣,怎麼咱們家天天吃糠咽菜?”
賈張氏又衝著秦淮茹大罵。
心裡是怎麼想都不得勁。
都是人,兩條手兩條腿一個腦袋,憑啥陳建業吃肉她吃糙米飯。
老天爺真是瞎了眼啊。
“媽,你彆喊了,好好吃飯吧。”
秦淮茹神色中滿是嫌棄。
現在賈張氏一個月就給她五塊錢,負責一大家子人吃飯。
就這,賈張氏還嫌給多了。
五塊錢,說句不好聽的,秦淮茹不給賈張氏端一盤屎上桌,已經夠客氣了。
“吃什麼吃,我吃不下。”
“我在廠裡累死累活,回家你就給我吃這些玩意,我看你是存心想要累死我。”
賈張氏繼續罵。
秦淮茹沉默應對。
罵吧,反正等會你也得吃。
每回都是賈張氏罵的最凶,吃的最多。
“等會你去找傻柱,讓他從廠裡帶點肉出來。”
“棒梗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吃肉以後長不高。”
“你這個當媽的得多操心,你在家沒啥事乾,咋一點都不關心孩子呢。”
賈張氏換一個角度攻擊。
“媽,傻柱能給我們家帶飯盒,已經很不錯了。”
“讓他帶肉,那是為難他。”
秦淮茹忍不住說道。
居然說她在家沒事乾,秦淮茹都要氣的嘔血。
“他能帶飯盒出來,往飯盒裡麵帶點肉,不也一樣嗎?”
“說不定他早就帶肉回來了,不過他偷偷在家自己吃,你不跟他說,他肯定不給肉給我們。”
賈張氏惡意揣測。
“媽,我想吃肉,吃飯吃不飽。”
棒梗大聲喊道。
眼中滿是期盼的光芒。
“等會我去跟傻柱說說,希望他能給我們家帶點肉回來吧。”
秦淮茹無奈答應下來。
陳家對門的易中海家,以及斜對門的傻柱家,是最先聞到大肉菜香味的。
傻柱一肚子火氣,來到易中海家。
“一大爺,不過年不過節的,陳建業在家裡做紅燒肉吃。”
“這小子故意饞我們呐。”
傻柱不忿說道。
“那你想咋整?”
易中海沒好氣問道。
“我......我沒想咋的,主要是陳建業辦的事不地道。”
“一大爺,你是大院大爺,應該站出來批評陳建業作風奢侈的行為。”
傻柱振振有詞。
“我批評不了,你想去批評自己去。”
易中海擺了擺手。
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他又不傻,不可能去乾吃力不討好的事。
萬一陳建業給他兩嘴巴子,他跟誰說理去。
更何況陳建業如今在鉗工班如日中天,已經入了車間主任莫慶有的眼。
易中海的腦袋得有多大坑,才去主動惹陳建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