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兩個保衛員推開審訊室大門。
“快把我放下來,放我下來。”
“我屁股麻了,疼啊疼啊。”
賈張氏大聲嚷嚷,神色痛苦。
“閉嘴!”
保衛員關上門,嚴厲的大聲嗬斥。
“我真受不了了,這可比殺了我還難受啊。”
“求求你們放我下來。”
賈張氏眼淚鼻子一把抓。
心道早知道這樣,就不該來保衛科救人。
救個屁啊,人沒救到,自己反倒搭進去了。
“隻要你老實交代,我們自然不會為難你。”
“姓名,住址,年紀,家庭關係,都報給我。”
保衛科問話。
另外一個保衛員負責記錄。
“我叫張.......”
賈張氏一五一十的說著,不敢有絲毫隱瞞。
現在她唯一的願望,就是脫離這張凳子。
坐在上麵動彈不得,太他媽難受了。
彆說讓她坦白從寬,讓她承認圓明園是自己燒的都行。
“你是鉗工班的人,過來保衛科乾啥?”
保衛科聽完賈張氏的信息,質問道。
“我們院有個叫傻柱的,因為偷拿廠裡的葷腥,讓你們保衛科抓了。”
“院裡派我過來跟洪主任求情,我想想都是一個院的,我得幫幫傻柱。”
“哪知道你們這麼不講理啊。”
賈張氏哭訴。
“誰讓你過來的?都有誰?”
保衛員繼續問。
“易中海,還有劉海中,他倆一個是八級鉗工,一個是六級鍛工。”
“還有一個在學校教書的臭老九,叫做閻阜貴。”
“他們仨是我們院的大爺,攛掇我過來辦事,我以為就說幾句話呢。”
賈張氏趕緊把自己的責任撇清。
保衛員又問了賈張氏幾個問題。
隨即讓賈張氏待著,他們得跟領導彙報。
“你們倒是給我放開啊。”
“我屁股都麻透了,動一下渾身都麻。”
賈張氏大聲喊道。
一個保衛員解開賈張氏肚子前和大腿前的擋板,讓她能扭曲自己的身體。
雙手雙腳的束縛依舊在。
免得賈張氏跑出去。
啪的一聲,大門關上。
賈張氏往地上一滾,腦袋磕在地上,砸出咚的一聲響。
雖然腦袋疼的厲害,但賈張氏躺在地上,頓時覺得舒服了不少。
整個人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這幫狗東西,整人的法子真多。”
“我得跟他們領導告狀!”
“嘶。”
賈張氏一邊嘶哈著,一邊暗暗嘀咕。
今晚的恥辱,絕對不能這麼算了。
保衛科應該給她賠錢才對!
過了一會。
兩個保衛員再次打開審訊室大門。
“張氏,你可以走了。”
保衛員說道。
“我就說我不是敵特,你們還不信。”
“給我折騰的夠嗆,你們瞅瞅,我腦袋上撞了個包出來,你們該給我醫藥費才對。”
賈張氏在地上蠕動,一臉不服氣。
“你走不走?不走今晚就在這裡過一晚。”
保衛員沒好氣說道。
“走走走,我走,你倒是給我手腳解開啊。”
賈張氏舉起雙手。
保衛科上前,解開賈張氏的束縛。
賈張氏嘶哈著,半天沒站起來。
最後還是保衛科嫌棄她磨嘰,搭把手把賈張氏扶了起來。
“你們太壞了,就這麼對待群眾是吧,明天我要找小洪告你們的狀。”
賈張氏氣急敗壞道。
“滾滾滾,趕緊滾蛋。”
保衛科惱火的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