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罵罵咧咧離開保衛科。
接下來,保衛員又去審問傻柱。
打開傻柱審訊室大門。
“大哥,求求你了,讓我換個姿勢吧。”
“我服了,我真的服了。”
傻柱淒慘的求饒。
老虎凳坐的他四肢僵硬,整個人除了腦子能活動,其他地方都跟冰凍了似的。
又疼又難受。
“你犯的事,能老實交代了不?”
保衛員冷笑。
他們審訊過的工人多了去了。
不管誰來,坐在老虎凳上,生性好動的半小時就得招。
鋼鐵意誌來了也白扯。
多加幾個小時,照樣招。
“能,能能能,我絕對招。”
傻柱連忙說道。
“行,把你乾的事一五一十說清楚。”
保衛科坐在桌子後麵,開始審訊。
四合院。
陳建業吃完飯,在院裡溜達,消食。
幾個大爺聚在前院,神色擔憂。
賈張氏都去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沒回來呢。
也不知道有沒有把傻柱撈出來。
“你們說,賈老婆子到底有沒有去保衛科?”
“她不會上彆的地方玩去了吧。”
有人發出質疑。
“有可能。”
“我開始就覺得賈老婆子不靠譜。”
“賈老婆子要是有撈人的本事,屁股早就翹上天了。”
四合院住戶紛紛響應。
幾個大爺神色晦暗。
“大家夥不要在背後說彆人壞話,萬一賈老嫂子真的把傻柱帶回來了,你們臉麵怕是掛不住。”
易中海批評一句。
大家夥紛紛噤聲,說起彆的話題。
不過沒人離開前院。
都等著賈張氏回來,看看賈張氏是吹噓還是真有本事。
陳建業溜達到前院的時候。
“來了,賈老嬸子來了。”
閻解成大喊一聲。
大家夥聞風而動。
就連陳建業也停下了腳步。
對於賈張氏能夠把傻柱撈出來,陳建業持不信的態度。
但賈張氏一刻不回來,這事就沒法下定論。
“幾個人回來的?”
易中海急切問道。
“一個人,就賈老嬸子一個人。”
閻解成繼續道。
“我就說賈老婆子不行吧。”
“他要是能把傻柱撈出來,她得多大本事。”
“賈老婆子就是叫的熱鬨,真辦事啊,屁都不是。”
四合院眾人紛紛落井下石。
陳建業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不過他沒有離開,繼續在前院溜達。
想要聽聽賈張氏回來怎麼說。
好歹賈張氏也去了一趟保衛科,總會帶回來一點有用的信息。
不大會,賈張氏的身影出現在四合院門口。
“賈老嫂子。”
易中海上前幾步,眼神中帶著征詢的意思。
“哼。”
賈張氏冷哼一聲,腳步不停。
“賈老嫂子,傻柱呢?”
“他沒跟你回來啊?”
劉海中直接問道。
“對啊,傻柱呢?”
閻阜貴也追問。
“可彆提了,我去保衛科的時候,洪勝才下班了。”
“保衛科的領導就是個小班長,沒有放人的權力,我跟他磨嘰了好久,全白費。”
賈張氏雙手環抱,停住腳步。
在回來的路上,賈張氏就想到了院裡人肯定會問。
為了不掉麵子,她設計了一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