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大聲辯解。
“不是,陳家的魚掛在屋簷下曬不到太陽,關你啥事啊?”
“你管它乾啥?”
劉海中一臉不解。
心中暗道你丫也不是樂於助人的人呐。
“因為我善!”
“咋的,我給它挪位置,哪裡有錯了?”
賈張氏強詞奪理。
這一下午她也不是光睡覺了。
該怎麼把事攤到陳建業頭上,賈張氏做了很多思考。
肯定不能承認自己是偷陳家的魚,要說給陳家的魚挪位置。
這樣一來就成了給陳家幫忙。
自己給陳家幫忙受了傷,陳家能不出醫藥費?
“這事......嘖。”
易中海一臉為難
,看向陳建業。
陳建業麵無表情。
他要是被賈張氏訛上,以後誰都能來他家碰瓷一下,日子還過不過了。
“建業,你啥想法?”
閻阜貴問道。
“賈張氏要賠償我的鹹魚,起碼兩塊錢,沒了。”
陳建業冷冷道。
“那賈家嫂子受的傷?”
易中海追問。
“她受的傷關我屁事,易師傅,你要是錢多了燒得慌,可以給她交錢去醫院看病。”
“我手裡沒錢,沒招。”
陳建業一攤手。
“大家夥聽聽啊,這個畜生一分錢都不想賠,還要訛我。”
“我活著還有啥意思,陳建業,除非你打死我,要不然你今天彆想進這個門!”
“我跟你沒完!”
賈張氏坐在地上,聲音淒切。
“哼,打死你臟了我的手。”
陳建業冷笑。
“那咱們就熬,看誰熬得過誰。”
“你不給我賠錢,我就在你家門口坐十天,一百天!”
賈張氏惡狠狠的道。
“是誰報的警?”
前院有兩個公安進來,大聲喊道。
“是我。”
陳建業大聲回話,轉身過去前院。
易中海劉海中還有閻阜貴臉色微變。
怎麼陳建業沒跟他們說一聲,直接報警了。
現在公安來了,一切自然由公安做主,他們大院大爺隻能上一邊哈氣去。
“你是陳建業啊?”
“你說有人誣陷你,啥情況?”
帶隊的公安是陳建業熟人李振偉。
隻是四合院住戶非常多,李振偉拿出公事公辦的態度,免得遭群眾非議。
“公安同誌,請跟我來,是這麼個情況。”
“昨晚我用四斤大米換了一條草魚,魚身改刀醃製,掛在我家屋簷下。”
“我們院裡有個老婆子,她中午......”
陳建業帶著李振偉兩人來到中院,訴說事情的經過。
“公安同誌,我對我說的內容可以擔保,當時目擊者有很多,例如我們院裡的幾位大媽。”
“她,她,她.....她們都看到了賈老婆子偷魚不成,被紮到眼睛的場景。”
“而且賈老婆子還把我家的魚吃完了,現在坐在我們家門讓我給她出醫藥費,賠錢,準備訛我一筆大的。”
陳建業把事情講明了。
“帶剛才點名的幾個婦女去單獨問話。”
李振偉吩咐身邊的青年公安。
青年公安乾活很利索,帶了三大媽去單獨問話。
李振偉目光落在賈張氏身上。
他的眼神比較凝重。
作為一線公安,李振偉深知像賈張氏這樣的婦女是最難纏的。
謊話連篇,撒潑打滾是她們的特色。
而且膽子大,敢撓人。
得進了局子,坐上老虎凳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