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給他療傷之後,他什麼都沒說就走了,但是留了一枚玉佩。”
“什麼玉佩?”
“盒子裡。”薑雲曦編故事向來都真假參半,浮雲閣的令牌就是一枚弦月形狀的玉佩。
蕭瑾熠乾脆就這麼抱著她過去,打開梳妝台上方最大的八寶盒,在琳琅滿目的珠釵花簪中看見枚弦月玉佩,月白色,泛著淡藍色澤。
握在掌心,竟有他身上那枚黑色暗紋玄金玉佩的手感,冰涼而富有墜感。
“浮雲閣的令牌。”他猜測。
“不知道,應該吧。”薑雲曦坐在蕭瑾熠手臂上搖搖頭。
這個故事圓過去了,他應該不會再追究了吧?她想。
“那你見過他的真麵目?”
“見過,沒有殿下好看。”她環著蕭瑾熠脖子,親昵地蹭了蹭,如何讓人不動心呢?
但蕭瑾熠擔憂的,是浮雲閣那個狗男人會看上曦兒。
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那黑衣女子之前與他對上,下手都格外狠厲,一定是那狗男人吩咐的。
就是看不慣他與曦兒關係密切罷了。
男人的心思,他懂。
還好,曦兒心裡隻有他一人。
“乖,不理那狗男人了。”蕭瑾熠心情舒暢了不少,隨手把玉佩甩在一邊,雙手抱住薑雲曦嬌小的身子。
想親她的心思達到頂峰。
這麼好哄?
薑雲曦後脖子被控住往前送,唇被他攫取。
她順從著,腳被分開纏在他腰間,被他托著往床上去,兩人唇尚未分開。
親夠了氣就消了,這是薑雲曦想的。
“殿下彆扯我衣服。”趁她喘息之際,趕忙,抓住蕭瑾熠放置在她腰間的手。
不會真給她辦了吧?
她明明很乖很乖地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午時已過,正好休息一下不行?”男人反問,有理有據。
邊親邊脫,總會讓人胡思亂想,他卻偏偏享受地不得了。
怪癖。